向导没想到我们竟然这么快就结束了战斗,他鄙视的眼神里面充满了嘲笑,这种感觉就好比是林丹被拍与嫩模同处一室待了一晚,然后林丹告诉我们他俩在打羽毛球之后我们的眼神。
根据第一第二站的经验来说,第三站应该是赌场,或者是酒吧,又或者是比第二站小的淫窟,可是当第三站打开门的时候,我们又一次震惊了。
第三站竟然是一个水饺店,更让我们震惊的是店主竟然是一个身形彪悍的东北人。
“你们华夏哪嘎达的?”店主熟悉的乡音让我当时差点就跪了。
“哎呀呀,我们香刚的,你是东北哪里的?”大厨抢在我们前面把自己的地理位置移动了好几个纬度。
“大厨,别乱说,自己人,我是汕东的,我们三个都是船员,这是我们大厨,这将的,这是水头,何贝的。”我赶在东北人发火之前把两个人的真实身份介绍一下。
“嫩妈你东北哪嘎达的?”老九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能碰到老乡,脸上也洋溢着幸福。
“俺们哈尔滨的,你们是来吃水饺还是睡觉的?”东北大哥确实直爽,一句话就把正常人来这里的目的全部说透了。
“大哥,你好,我们是来找人的。”我递给东北哥一只烟,笑着说道。
东北哥们瞥了一眼烟标,应该是自己好久没有抽过的国产烟了,他犹豫了一下接过烟,然后低下了头。
“没见过。”东北哥点着烟,头也没有抬,用手摆弄着自己的火机。
“嫩妈你怎么个意思?”老九对这种装逼从来都是零容忍的,他大步往前一跨,已经摆出了作战姿势。
“九哥,别冲动,别冲动,都是华夏人,都是华夏人。”我抢在老九出拳之前用身体挡在老九和东北哥之间。
“哥们,我们就想问你见没见过一个中国船员,没有什么大事儿,大家都是来自华夏,都是龙的传人,几千年前都是从一个人的血液里出来的,你说是不是。”我的话比较煽情,连民族大义都说出来了,就是为了让在场的华夏人能感受到那种深深的民族自豪感和责任心。
“俺们前年就入了新加坡籍了。”东北哥嘴角一上扬,嘴里的优越感十足。
“嫩妈我管你新加坡旧家坡,嫩妈你就是个纯逼样彪子。”老九已经忍无可忍了,他把我推开,砂锅大的拳头已经递上来了。
此刻我也被这个装逼分子搞的心情烦躁,他妈的装逼装出这个节奏让我的内心都无语了,狗日的一个新加坡的国籍有必要装这种冷酷逼吗?我也将小宇宙预热了一下,只要这哥们来句你瞅啥,我就让他埋在菲律宾。
“哎呀呀,你怎么加入的新加坡籍呀?有没有什么好方法给我们介绍一下?”大厨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又一次用不知死活的话刷新了我的世界观。
“俺们有特殊途径,这个可以给你交流一下,俺们那个时候吧,有个中介公司,专门”东北哥听到大厨的虚心求教竟然转眼变了一个人,我怀疑这哥们是不是一个特务专门策反华夏人的。
本来战争一触即发,大厨和东北哥们突然变成了知音,这一下让我和老九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哎呀呀,听你这么一说,这个收费挺合适的呀,你有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吗?”大厨和东北哥们几分钟的时间就形成了同盟,照这个节奏下去两个人再过五分钟就要喝鸡血拜关公了。
“刘叔,你这个身体的病毒人家新加坡人不要的。”我被大厨这种卖友求荣的态度所不齿,为了能迅速让大厨清醒过来,我只能说出最狠的话了。
“哎呀呀,我就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大厨被我侮辱清醒了,他稍微意识到了自己有些不太对劲。
“哥们,你这睡觉怎么个睡法?”我也觉的盲目的向人家找个人这种事情听上去不太友好,我只能委婉的询问一下哥们的主业。
“睡觉呀,专业的睡觉,我这都是专业的,你先说你拿什么钱吧,是人民币,美元还是比索?”东北哥们说的话比我还要专业,上来就先提到交易最重要的东西-货币。
“那个那个我们用美元。”我想了一下,这里面似乎只有美元最值钱了。我只能挑个最大的震慑住他。
“20美金一次,完后还送你们一盘石斑鱼馅的睡觉。”东北哥们谈生意的时候斗志高昂,情绪乐观健康向上。
“我去,这哥们是双重保障呀,睡觉水饺两不误,这玩意儿在国内就是标准的买一送一啊!”我心里暗暗的竖起了大拇指。
“嫩妈单吃水饺多少钱?”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老九有些饿了,他放弃了和东北哥们之间发生战争,选择在生理上先满足一把。
“单吃水饺20美金一盘。”东北哥们还是乐观积极向上。
“我去,哥们你这不是讹人吗?”我的小宇宙又一次预热了。
“我这开的是啥店你知道不,我这开的是鸡店,一家鸡店你来吃水饺?水饺就是个幌子,幌子懂不懂,我这是一家鸡店。”东北哥们激动的都要疯了。
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诚实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嫩妈你别扯没用的了,这样吧,我们玩一个,不要水饺,你告诉我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老九也被东北哥们搞的无语了,他从我的包里掏出了刘洋的照片,递到了他面前。
“哎妈呀,你们是来找他的?”东北哥们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的惊讶。
“我擦,哥们你见过这个人?”我赶忙又从身上掏出烟,心想我可不能放过任何一丝的机会呀。
“这人是前几天才来到这里的,不知道啥原因整天搁这里的鸡店转悠,刚开始我们都以为是他妈警察来抓人的,哎妈后来一问还是老乡,说是来找人的。”东北哥们一听说老九要在这里玩一个之后,开始健谈了起来。
“找人,他找什么人?”我扭回头,朝老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