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那种力度和热度。
想到这里,她身子颤抖。
要继续吗,她好想好想知道,没有了奸人从中使坏,她和他到底能不能有个自己的子嗣,好想知道。
她急于得到一个答案。
如果后面一切顺利,她就是会嫁给他的吧,那么为什么不可以试试?
这样虽然惊世骇俗了一些,可是也没什么不是吗?她早晚还是会嫁给他。
这辈子,她也不想嫁给别人的了,只有他了。
如是没有嫁给他,那她也死心了,干脆一个人过。
她不需要对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负责,也不需要为其他男人守什么贞操的。
想明白这个,顾嘉仰起脸来,望着上方那个男人,喃喃地道:&ldo;很撑吗?&rdo;
正在抱着她几乎烈火焚身的男人听到这话,一怔,泛红的眼睛盯着她,嘶声问道:&ldo;什么意思?&rdo;
顾嘉想说,但是真得要说却又羞窘,于是她趴在他耳边,故意低声问道:&ldo;上次你为什么会撑破裤子啊?&rdo;
齐二听得这话,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弦瞬间绷断,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压抑所有的克制全都烟消云散。
她怎么可以这么问。
她怎么可以用那么天真无辜的语气问出这种问题。
她一定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犹如秋日里暴熟的豆荚下一刻就要崩裂开来。
齐二咬紧牙,盯着怀里那妩媚稚嫩的小姑娘,额头的汗珠落下来,太阳穴也一抽一抽的。
过了半响后,他突然翻身下马。
喔……
顾嘉没了倚靠,一个激灵,赶紧抓紧了马缰绳。
齐二伸手护住她,将她扶好,又替她握住缰绳牵着马。
他立在那里,看都没看她,僵硬地说:&ldo;你我还没成亲。&rdo;
他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在说服谁:&ldo;我不能这样凭着冲动行事,毁了你的清白。&rdo;
最后他咬牙切齿地道:&ldo;以后我要离你远点。&rdo;
他不想做下什么错事。
更不要‐‐再让顾嘉给自己补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