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没能撑过半个时辰就晕了过去,嬴政将人带出了瀑布。
用内力替他暖了一遍身体后,嬴政将人给弄醒了。
子初捂住脑袋睁开了眼睛,呢喃出声,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被玩死了。
身体被掏空感。
“师父,接下来要做什么,您说!”子初不信师父把他弄醒,不是为了继续玩弄他,只希望表现积极一点,师父能下手轻些。
“没有旁的事,只是你还不能睡。”
“……”果然,他就知道是这样,连觉都不让人睡了!
“你就这么睡下去,明天就不用下床了。”嬴政难得的解释了一下,“今天就到这里,回去记得喝碗姜汤驱寒。”
“那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子初望了眼黑漆漆的天。
嬴政默了会儿开口:“你现在肚子不饿吗?”
然后子初的肚子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议论自己,立马响应了号召。
“师父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子初脸色微红,摸着后脑勺尴尬道。
两人在外寻了些干枝,点了火堆,嬴政手法熟练地处理猎物,子初见了试探地问:“师父,让我来吧。”
嬴政撒手了。
顺便还用没洗过的手摸了他的头。
嗯,寡人的徒儿真乖,都懂得孝顺师父了。
子初石化:“师父,你还没洗手呢……”
嬴政本来都准备收回去的手又多摸了几把,十分闷骚地冷淡应:“现在手擦干净了。”
子初烤肉,嬴政却没动口。
最后两人连夜赶回了离亗馆。
子初的感触颇深,不知道是不是不间断地练了一天轻功的原因,现在比以前身轻如燕得多了,潜入离亗馆落菊院全程,简直是落地无声。
一天的憋屈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头一次觉得轻功这么好玩#
嬴政回到雪棠院的时候,远远就瞧见了廊前的那道身影,本想过去打个招呼,但想到他之前的话,决定还是等他气消了再出现吧,于是她心安理得地躲过沐公子,回到了自己的小偏房。
偏房的人进去后,廊前那抹红衣突然侧转过身,静了会儿,才挪步回了屋。
凤朝所在偏温暖的南方,自然而生的白狐多是变异品种,很是少见,在短短两日之内嬴政根本寻不到,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自己的徒儿不用她督促,自觉完成每日的功课,简直不能太‘省心’。
沐公子照旧每日练琴,吃饭,睡觉。
没看出情伤来。
嬴政已经放弃了先前的想法,只能选择做贼了。
凤朝九王爷生辰当天,在都城内数家酒楼摆下盛宴,全城的百姓都可前往吃宴,当晚在九王爷府设下了晚宴,邀请了当今凤舜帝及几位皇子皇女,另有朝中多位重臣,但宫中突传凤舜帝身体不适,当晚不能出席,只赐下了数箱价值连城的宝物,以示重视。
临近傍晚时分,离亗馆沐公子及几位小倌的车马出了馆,嬴政就尾随了而去。
九王爷府不在城心,而偏城郊,占地宽广,今夜却是比都城中心还要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