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色色的一笑,眉毛微微的向上挑起,俊逸的面孔放荡不拘。“当然是用你的身体偿还了!”
陈西南色眯眯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
我被他色色的目光看的不自在,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转开视线不去看他讨厌的目光。
连续在床上躺了几天,终于可以拆掉了讨人厌的石膏,医生说我的腿没问题了,只是短时间之内还是不宜多行走,要好好的卧床休息。
躺在床上一个星期我都要憋死了,要是再在床上躺着,我都快要郁闷死了。
“诗语,你怎么下床了?”陈西南从公司里下班每夜都会赶到医院陪我。
期间,他的手机一直关机,我知道他是怕宋雅诗打来。
“我想试试脚可不可以走。”我支撑着床,轻轻的挪动着步伐。
陈西南扶着我,“怎么样?痛不痛?”
“还好,就是使不出力。”我走了几步,腿上无力,又坐回了病床上。
“你石膏刚拆掉,不要这么心急,小心伤到了。”他的口吻虽然带着指责,但是关心我的成分居多。
我甜甜的笑着,“我想要尽快的出院,对了,我妈妈知道我住院了吗,还有我弟弟他没事吧?”
连着几天,母亲没来医院看我,估计是陈西南封锁了我受伤的消息。
“你妈妈不知道你住院,我也没通知她,至于你弟弟我派人去了你们家一趟,你弟弟挺安全的,你不用担心。”
“弟弟没事就好。我受伤的消息不告诉母亲也好。”我松了口气。
“我派人对你母亲说,你要出差,所以不能回家,是零时通知,你来不及告诉她。”陈西南考虑的挺周到,把我的顾虑都思考了进去,让我无后顾之忧。
“西南,谢谢你!”陈西南从沙发边走到了我的身边,我往陈西南的侧脸上吻了吻。
“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只是吻吻我,太不够意思了。”他不满的抱怨。
我嘟着嘴,“等我好了之后,再好好的感激你。”
陈西南眼睛一亮,贼兮兮的笑着,“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做不到我就会狠狠的惩罚你。”
我当然明白话中的意思,娇羞的说:“我说到做到!”
“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不过我喜欢。”陈西南在我的鼻尖上捏了捏。
“讨厌,别玩了,快点休息。”我轻轻的推开他。
他磨蹭着我敏感的耳垂低语,“真不想放开你这么香甜的身体!”
“我在医院住了这么久,全身都是药水味道,怎么会有香气?”陈西南也不晓得是不是嗅觉出了问题,我全身臭烘烘的,自己都鄙视我自己。要不是不能动,我一定要从头到脚好好的清洗一遍。
“真是笨蛋。”陈西南低声咒骂了我一句。
“我当然比不上你聪明!”我不服气。
“好了,小诗语,我跟你开玩笑的,好好休息。”陈西南临睡前又吻了吻我的唇瓣,才去沙发上睡觉。
第二天,我的腿总算可以勉强下地走路,我慢慢的走出了病房,去了费玉宁的病房。
费玉宁的伤势很严重,失血过多,而且他们对他进行了变态的折磨,他身上的伤口无法想象。
费玉宁的手臂上还挂着点滴,脑袋被纱布包裹着,脸上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脸色毫无血色。
我轻轻的走了过去,站在他的床边,愧疚难过的说道:“费玉宁,你一定要好起来!”
闭着眼睛的费玉宁眼睛微微的动了动,我心中一喜,准备呼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