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跳墙了。
周月言丝毫不介意,“可以啊!你妹妹那么喜欢我,你大可以整我,整不整的垮我先不说,如果我把这事儿告诉你妹妹,你说你妹妹那心里得多难过。”
“……”
童亚其实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
周月言年纪轻轻爬到这一步,背后的势力肯定小不了哪里去。而且雷政富事件之后有知名媒体调查公布过,至少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官员都有过性·贿·赂,周月言跟颜苏这事儿还真算不上太大,再加上官官相护,他整垮周月言机率太小了。
他连证据都没有,而且他怎么说,说自己媳妇儿自己从来就没碰过,新郎官的活儿都是别人代劳的?
说出去谁还会把他当个男人?
现在丝毫没威胁到周月言不说,反倒自取其辱了。
童亚蔫了,他没挣扎的余地,这个世道,有权的最大。
当官的真想让人生不如死,那也就动动嘴皮子的功夫,底下有的是给添堵的人。
他以前不知道,跟周月言做了交易,把颜苏让给他,他确实是帮过他的,他生意上的程序,走的异常顺利,连送礼都不用。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权力的好处,也知道周月言要是想弄死自己,也是分分钟的事儿,稍微交代下让人看着他,他的程序就走不通,他一笔生意都别想办成。
那真是连个生存的路都没有的。
童亚现在不吭声了,周月言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刚才不是还挺硬的吗?你倒是在对颜苏动动手再威胁威胁我啊?”
童亚知道不能跟周月言硬碰硬,低着头不回话。
颜苏这会儿气消了有点看不下去了。
童亚高中那会儿多优秀的人啊,又是班长学习又好性格也好不像其他男生那么浮躁,他混成现在这样真是她没想到的。
如果当初她没有拉他下水,说不定他还能过普通的生活,继续顺顺当当的开着他的小公司当个小老板,有个妻子不一定多恩爱,但肯定在家里有位置,不至于到现在一点当家的地儿都没有。
她虽然很恶心童亚,但是他毕竟没真的碰到她不是?而且周月言这么一说,他以后也不敢动自己了。
颜苏扯了扯周月言的袖子,“我不想看他了。”
周月言知道颜苏是想给童亚找个台阶下,“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我跟你没完。”
顿了顿,他又说,“还有,以后不准你再踏入这房门一步。”
他说这句话,其实不止是为了减少颜苏的麻烦,还得防着童亚在房子里动手脚。
男人最了解男人,男人是最要面子的生物,他今天这么不留余地的跟童亚撕破脸,童亚要是真没报复的心思,那才叫一个怪。
童亚现在之所以被动,就是因为他手里没实质性的证据。
周月言倒不怕他打小报告去告状,官员里近女色这事儿太普遍了,抓住一个就能牵扯出一堆,所以这事儿即使自己不打招呼,也会有其他官员出来把事儿压下去。
他不怕童亚告状,可是并不代表他没有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