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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同一个人吗(第2页)

我按断了手机,把手机扔到沙发上,皱起了眉,“其实不是精油的广告不适合伸右,是我怕高昂的代言费和精油的收益不等,那会更令季行彬雪上加霜。如果下一批精油还不合格,那么,毁掉的不止是伸右的名声,更是整个季氏会引起伸右粉丝的围攻,那个责任,谁都承担不起的。

暮色四合的傍晚。某个夜总会的豪华包房里,夏晴颜坐在梳妆台前,用熟练的手法在脸上化出了精致性感的妆容。而后她起身,走进了浴室,出来时,身上已穿了个粉红色沾满亮片的性感内衣。

过了一会,一个中年男人推门而进,萎靡的眼神在她身上探索了一圈后,睨她而笑,“今天是怎么了?你还没穿过这么开放的?”

“你不喜欢?”她佯装不悦,明明是自己故意而为,却仍然莫名地恐慌不安。

他没有回答,只是挑眉看着她,坐在沙发上,点了根雪茄抽了起来。

她走到桌前,倒了杯红酒,还别出心裁地把吸管插进酒杯里,转身,眨眼笑:“好啦,你也太没有情趣了?来,喝了这杯。。。。。。。晋懂。”

“我想我是过了有情趣的年纪。”晋懂拿过酒杯,拔出吸管扔到地上,仰头一饮而尽,看不出情绪。

下一秒,她坐到他的腿上,他疑心,“怎么,有事?”

然而,她却忽然嘘气,莞尔:“没事,我只是想你了,我们很久没见面了。”

“如果不是你约我,我是不会跟你见面的,你知道,没有女人是值得我上赶着的。”他说完,把杯子扔到一边,推开了她,“说吧,要多少?”

“不是为了钱。”她挫败,但还是眼睛弯成月牙状,立刻变身成一只狡黠的狐狸,“难道除了钱,我们就不能重归于好吗?”

他熄灭了雪茄,直接了当,“除了钱,我更不会和你好了,你要知道,我们的关系是靠钱来维持的。”

她脸色稍霁,然后笑了起来,直到笑的心酸不已,才开口:“那好,我这次不要钱了,我求你放过季氏。”

“啊,原来你说这个。”他笑的得意,“我儿子的事我从来不管,那个臭小子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关于季氏我这个老头子根本插不上话,你还是去求别人吧,记住,以后妆别化的这么浓,像鬼。”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搂着鬼睡吗?因为你是更大的魔鬼。”她自嘲般地轻声笑,那些曾经满目疮痍的伤口,随时都会被扒开,奚落得不剩一丝痕迹。

他猛然举起手,狠狠地去打她的脸。她被打的摔倒了,愣了一下,起身,勉强上翘着的性感唇角引得她嗓子发堵:“放过季氏吧,我怀了你的孩子,我嫁给你。”

他盯住她,摆出一副不认账的样子:“每个女人到最后都会使出这招,用怀了我的孩子来威胁我,但我都告诉过她们,我有儿子,我不需要别人生的孩子的,因为你们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呢,还敢在这大言不惭,如果你用孩子当筹码,就太蠢了。”

“我蠢?”她忍笑摊手,朝他看去,信誓旦旦,“孩子真的是你的,就快三个月了,生下来你可以去验DNA,你是商界的龙头,做过的事难道都不肯承认吗?”

“不要说的这么清楚。”他用拳头抵在她的嘴上,一边眼睛都不眨,一边冷漠道:“你最近跟过多少人,难道还用我帮你数数吗?嫁给我?你觉得还有嫁给我的资本和身价吗?”

她笑不出来了,连再辩解的能力都没有了,“放过季氏。”这四个字,咬得极重。她知道他会讽刺她,他会羞辱她,他会看不起她,但是这些她都不管,她只想为了那个心爱的人,做着自己心底最想做的事,那就是“帮他”。

他扯破了眼皮,厌弃地看着她,笃定的声音直击她的心脏,“你休想。”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由放缓了声,“很好啊,如果你不管,那么明天报纸的头条,我就把你跟我的事都公布出去,我会把孩子生下来,让媒体来评说。”原来冷酷与无情,也是很容易做到的事。

他狠心的又把她掴倒在地,尖厉道:“如果你敢说出去,我会让季氏和夏氏一起陪葬。”说完,撞门而出。

我坐在我新买的Maserati跑车里,重重地打了个喷嚏。自从我原来那辆车报废后,我心里一直耿耿于怀,每当坐进车里,我都会想起季伯伯和季伯母。会想起季伯伯对我说的话:“晴雨,我把季氏建立到现在,不是没有对手和仇家的,你记住,有时候。。。。。。。家人远比外人还来的可怕。。。。。。。”

事实上,想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就需要六亲不认,要把生意上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我爸爸也是如此,妈妈也是如此,甚至连我也不能说是没有仇家的。

细细想来,从小我就和季行彬认识,他家的叔叔伯伯大多远在海外,生意上的事极少插手,到底还能有谁呢?季伯伯最后的暗示“家人”,究竟还有什么家人呢?难道那个家人是致命的威胁吗?

正想着,东升哥哥给我发来一条短信:“凶手我找到了。”

我没有回复,而是一踩油门,驱车来到了工地。我和东升哥哥说好有事可以在这里见面。见到东升哥哥后,我下了车,跟着他来到一个堆满杂物的集装箱里。他的眼睛在四周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才跟我说:“这几天我一直在追查,追查到连口水都没工夫喝,不过总算被我给查出来了。自从那辆黑色奥迪被我找到后,我就开始没日没夜的盯着那辆车,最后终于被我发现你画出来的那两个人。”

我着急问道:“后来呢?”

东升哥哥不无得意地说:“后来我叫上了几个哥们,去把那两个人捉住后,暴打了一顿,并从他们嘴里知道,他们也是受人指使,问了半天,他们才说致使他们的人蒙着面,看样子像是个女人,他们称呼她‘J’。”

我不禁马上联想到,我在季行彬抽屉里发现的也是“J”,爸爸留给我的字条。我曾以为是季行彬害死了爸爸,但现在想来是另有其人了。这两个“J”又是同一个人吗?又会有着怎样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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