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询问了府中的所有下人侍卫,都一概不知,管家旺财说什么被猫吃了,我看是他得了司马珏令他吃了!
那好,我就行使一次我这越王妃的特权,让人杖责旺财二十,地点司马珏的书房门前。
司马珏门都没出,让墨夕传话,“扰了王爷清修了,到远一点的梅馨阁去罚,再者二十少了点!”
我咬咬牙,慢声道:“听王爷的话,杖责一百!让王爷知晓。”
墨夕苦着小脸又来传话,“砍了!”
终于,淡定的旺财发出了杀猪般的求饶声,“王爷、王妃饶命啊,那鸟吃了奴才,奴才也不敢动它们一根毛啊……!
我:“把他吊在树上引鸟!”
“王妃!奴才晕高……”
“……”
自此,我和司马珏的脸永远都是相见不如不见地一个表情,就是没有任何表情。
最压抑的是和他一起用餐,那气氛透着一股子别扭劲儿,我是毫无形象猛吃离自己近的菜,他是形象优雅只吃离他近的菜,就像对方面前的菜放有毒药般。
要不说男人的心海底针,猜来猜去你越猜越深呢。
他好涵养,一连数日宿在梅馨阁,虽然我们是你睡你囫囵觉,我做我的春秋梦。无话,冷脸,却相安也无事。
他这段时间每天和王武宋楚又窝在书房不知密谋什么,王武和宋楚一连失踪了几天,同时司马珏也去了庙里“参禅”了几日,我又咸吃萝卜淡操心地瞎琢磨了许久,他,不用上朝议政了?皇上大臣们是不是给他冷脸了?
我思忖着,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一不做二不休趁他不在府中卷了财产开溜吧!
搬好了梯子才发现府周围的侍卫似篱笆般挺立,楼扬此时来就算是鸟人也会被射下来。
我大摇大摆走向府门,门口的侍卫甚是懂礼貌,一见我立刻排列整齐,不卑不亢地向我行礼问候,“王妃留步,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府。”
“那你们可要守好门,别让坏人进来。”我说着继续向前走。
“王妃!请留步。”
“不留步了,你家王妃忙着呢。”
“尤其是您!”
我只好停下,无奈地动动唇角,一指几人,“谁说我要出府了,你们怎么守门的,竟然把苍蝇放进来,给我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