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楼外的夜大雪纷飞,寂静的唯有雪蝉鸣个不停。
府楼内香榻玉枕,烛影在床帘里剪出两个人影。
安红豆不经意触碰洛长风那杆坚硬长枪时,压抑许久的风雪银城城主终于爆发了丝丝野性。
他的手掌宽且粗。
顺着红衣散发着清香的三千青丝下游,划过腰肢,抓住了那两片翘起的花瓣,然后微微用力,软绵的花瓣变了形。
此时此刻,安红豆的脸颊异样绯红,仿佛嗑了春药一般。
她觉得羞愧之极,呼吸如兰。
眼波里荡漾着涟漪,却又不是泪水。想挣扎,却发现在那双及其不安分的手掌下,浑身软绵绵的,毫无气力。
像是砧板上的羔羊,只能任其宰割。
心跳剧烈的安红豆只得小拳无力地敲在洛长风胸口,柔声抱怨道:“无赖!借着酒劲欺负人的无赖!”
第一次真正体会到掌间柔软的洛长风呼吸也是有些急促,他觉得此时那杆长枪坚硬的欲爆裂一样:“我是无赖,也喝了些酒,却真的不是借着酒劲上头,更不会酒醒之后不认账!”
安红豆媚眼如丝:“若敢不认账,本主母现在就将你净了。”
说话间,那握着的小拳松开了手,竟顺着洛长风的胸膛小蛇一般往下窜去,然后及其胆大的握住了那杆笔直的长枪。
虽说风雪银城主母大人素来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想着不能任人宰割的她这会儿壮着胆子主动起来,眼波儿底部,却还是藏不住那种小女子的羞涩。
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顿时又后悔了起来。
洛长风喉结滚动,用力猛一翻身,将红衣压在身下。见安红豆眼眸和双颊几乎要滴水出来,洛长风食指点了点红衣鼻尖,嘴角勾起笑道:“在受刑之前,我先把你吃了!”
洛长风双手顺着那纤细滑腻的脖颈,握住了衣领,而后凶猛的撕开。
也许朝夕相处得太久,容易当做寻常。
风雪银城十年相伴不离不弃,当安红豆衣衫尽碎一览无余时,洛长风才知道红衣的好是用任何词汇也无法描述形容的。
那是一块羊脂美玉。
清香无比。
他的手寸寸游过,那敏感的身体轻颤不止,喉间还发出无论怎么抑制都无济于事的细微呻吟。
洛长风褪去衣袍,解下床帘。
一头埋入了那可令人窒息的胸间。
……
半个时辰后,府楼最高处的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