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霁月的目光随着萧逸的笔尖而动,轻轻念诵着。
“望月怀远。”
“黄台梓赠友拓跋越。”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当念完最后一个字之后,拓跋霁月忍不住大喊一声:“好诗,好字。”
“黄兄的文采,真是天下无双啊,小弟佩服之极。”
萧逸一脸得意,笑着说道:“为兄献丑了。”
“今日能结交贤弟这样的俊秀,为兄兴致高昂,刚才又得一词,也送给贤弟吧。”
于是,萧逸将《望月怀远》的纸拿开,在下面的纸上继续写。
拓跋霁月呢,则是继续念。
“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
“黄台梓赠弟拓跋越。”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拓跋霁月读完,眼神中几乎是充满了无尽的钦佩之色。
虽说拓跋霁月喜武不喜文,可并不代表她对文人不佩服。
有句话说得好,越是得不到的,就更加爱。
脑门一阵冲动,拓跋霁月立即就单膝跪地,拱手道:“小弟拓跋越,拜见兄长。”
“哈哈哈,好,好。”萧逸大笑着,一把抓住拓跋霁月的手,“今日你我兄弟结拜,乃是幸事啊,怎能没有酒呢。”
“财运,你去楼下喊一桌酒菜上来,今天我们兄弟二人要好好喝一场。”
彩云看着萧逸竟然握着拓跋霁月的手,眼珠子瞪得老大。
但是,拓跋霁月似乎没有挣脱,彩云也只能无奈地应了一声,赶紧下楼去了。
拓跋霁月心里当然害羞了,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握住手呢。
只是,她现在是男人的身份,自然不能表现出女儿态,只得被萧逸握住手。
可拓跋霁月的心跳,却是加快了许多,俏脸绯红,娇躯微微略有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