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举着手,兴冲冲的跳起来:“就是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
这他也知道,至少他听那浪荡的二哥说过。
“你跟人出过场么?”他眯起眼睛,怎么看,都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年纪。
“没有。她们说我胸太小,客人没兴趣的。其实不是我的胸小,是我的力气小才是真的,每次都被她们挤到了后面,客人根本就看不到我。”她扁着嘴。
“你那么想和客人出场?”
“她们说客人会请吃饭,而且有大床睡!”她的眼睛里闪着光。可以说是兴高采烈。
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也不知该怎么拒绝她,拜托,他只是因为妹妹去了非洲心情不好才出来散心的好不好?妹妹只有十三岁,他却没有能力保护她!但是他也不能带一个小舞女出场啊,她实在是太小了,小到看到她就什么想法都没有。
“经理!经理!出场了,这位先生带我出场了啊!”她蹬蹬的跑在了前面,过大的高跟鞋使她走路来有些踉跄,一下子扑在了吧台上,把一个红色的牌交给吧台。
他的俊脸一下子红起来,却也没解释什么,只是看到她脑门上有血印才问了句:“你的头没事吧?”
“没事没事。”她满不在乎,拉着他的手:“快点快点!”
“要死的,小骚huò,看把她急的!”几个成年的舞女低低的却咬牙切齿的骂。
“还不知道要男人的苦呢!扯破了看她还发不发sāo。”
已经跨出门去的他又折回来,女人们都陪起笑脸,他走到经理面前,搂着他宽厚的肩膀,贴着他耳边说:“这个女孩我领走了,不回来的那种,你开个价。”
“这个……”经理的眼睛转了又转。
“别算了,也就是这个数。”他伸出两个手指:“我看到她满手的硬茧了,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帮工,被卖到这儿的。我给你的是五倍的价。”
“这个……”经理睁圆了眼睛。
“再说我们去警局谈好了。拐卖幼女,罪责不轻的喔。”他轻笑。
“先生,您花钱不就是为了买开心吗?人你带走,钱也退给你,您开心了再把人给我们还不行么?”经理陪着笑。
“我打个电-话。”他回手招呼小女孩进来,她却以为他反悔了,站在外面就是不进去。他没有再理她,拨通了电-话:“老伙计,你说你做的是正当生意,我怎么在你那儿还发现拐卖幼女啊?这样可不成,这样的生意我怎么敢接?人家会说我们没操守的!”
很快经理的电-话就响了,他一看是老板的立刻堆起笑容:“老板,是,是的,这孩子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是走失了在这里歇几天,好好好,我跟褚先生讲,请他费心照看照看。”
等他放下电-话时,褚朝千已经搂着小东西走远了。经理揩了一下额头的汗:“哎哟,我怎么惹上了褚家的人,这是哪个少爷呀?听说二少爷风流成性,应该是他。”
从此,台北夜生活的世界多了两个传说,其一是褚家二少爷曾在此发威,几十个女郎都应付不了他,东家惭愧,都没好意思收金;其二就是褚家二少爷有很严重的恋童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