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谣墨色长丝的头发散在白色的床单上,认真地拒绝沈肆行。
沈肆行:“……”
“真的不行吗?”
季谣:“你是医生诶,你还问我。”
沈肆行有问过耳鼻喉科的同事,大概了解过这个病。
季谣没有骗他,这是实话。
良久,沈肆行才放下了手。
任命地倒在一边,躺在季谣身侧。
季谣关心地问他:“憋,憋一会儿没事吧?”
沈肆行:“有事。”
说完,牵引着季谣的手感应了一下。
“……那,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季谣说。
沈肆行“腾”地一下从床上起身,脸色不悦地看着季谣。
季谣拉过被子,盖住半张脸,委屈地看着他。
“算了,今天先放过你。”
季谣松了口气。
抱歉地说:“对不起啦。”
沈肆行又气又无奈,等到不那么难熬了,才从床上起身。
“我回房间去睡,你早点休息,记得吃药,你晚上的药还没吃。”
季谣也坐在床上,小声问道:“你生气了吗?”
沈肆行:“我就这么告诉你吧,就像给你买个鸡腿,让你吃点皮上的面包糠然后拿走,然后拿走不让你吃了。
你觉得呢?”
确实很难受,季谣想。
季谣瘪着嘴,说:“原来你和我和好就是为了这个。”
沈肆行更加无奈了,坐在季谣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真的。”
突然被打断,难受的很,心慌得像在微火上慢烤一样难受。
他承认可能语气差了一点,但是绝对没有单纯为了某些事和好。
季谣“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沈肆行亲了亲季谣的额头,说:“好了谣谣,我去洗澡了,你想想明天带我去哪里玩好不好?
大理你比我熟悉。”
季谣闷声回答:“嗯。”
沈肆行又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乖,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