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赵奎龙几人一看苏镇的状态,拼命磕头道:“臣等知错,求陛下饶命啊。”
“来人!”苏镇怒不可遏,道:“拉下去斩。。。”
“陛下!”员外郎一看如此,赶紧走出人群,道:“从古至今就没有杀言官的先例。”
“今日杀言官,老天不容,想想今年的春雨,想想天下的百姓。”
员外郎高呼不止,磕头道:“望陛下开恩,赵奎龙等人并没有杀人,乃是他们的孩子。”
“况且他们杀得是贱民,如何能与官员同等。”
员外郎匍匐不起,泪水不停的流出,好似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江山社稷一般。
“望陛下开恩,杀言官天理难容。”百官之中,一个接着一个文官纷纷跪地。
全是5品以下的人,只有少部分没有跪地,静静的看着。
“你们。。。”苏镇一看这架势,双眼鼓瞪,紧握龙椅的手臂不停的颤抖。
这些都是北部的官员,占据了整个朝堂文官三分之一。
而且四品以上的人,还没有出动。
这是要逼宫。
“哈哈!”
苏润一看这架势,不由大笑不止,缓步向前走了几步,环顾所有人。
道:“你们真的太厉害了,御史台杀人就没什么,杀御史台就是天理不容。”
“当然!”员外郎一听,愤怒看向苏润,道:“吾等为臣,他们为民,如何与我们相提并论。”
“啪啪啪!”苏润鼓掌,怒目凝视员外郎,看的员外郎微微有些犯怵。
继而又看向苏镇,冷笑道:“父皇,民为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得其心有道:所欲与之聚之,所恶勿施,尔也。”
“什么是天道,就是民心!”苏润环顾百官,又看向苏镇,道:“我们身为皇家,就是代天行事。”
“天就是民。”
“赵国势大,攻打林国,林国世家富人皆逃之。”
“独剩百姓与林皇共进退,十四战有余,死亡百姓32万,赵国惧,林国存,世家富人又返之。”
“嗯。。。”在场的世家听着苏润的话语,纷纷眼皮一跳,怒视苏润。
苏润这话,杀人诛心。
“父皇,您重视教育,让我们读书。”苏润道:“但读书又何用呢?”
“像他们一样,做官?视天下百姓为贱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