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同刘宝珠交好,那霍家她肯定是来过的,否则也会避开人走到这个地方来了。
故意往这边走,必定是另有所图。
芸娘越想越心惊,如若刘小姐真出现在玉郎的院子里,他又是被人下了药,若再有人过来捉。奸……
想到这里,芸娘倒抽了一口冷气。
若真如此,只怕玉郎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要是刘小姐再豁出去一点,真的失了身子,那后果不堪设想。
芸娘胆颤心惊,再也顾不上,双足一点几个起落间就在十丈开外。
直接从跳墙进了院子,老远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到了房里,只见霍玉狼在床上,衣衫不整。
他两颊红通通的,一看就不正常,剑眉更是少有的带着暴燥,额头上密密麻麻的一层汗水,大手不停的扯着衣服。
一个用力,‘嘶’的一声把衣服撕成了破布。
结实的胸膛立即现了出来,可他却还不满足,还在继续。
看霍玉狼这样子,芸娘信了萧东阳的话,看来是真着了人的道,被人下。药了。
看来药性还颇烈。
曾经同白芙蓉相交几年,对于这些多多少少有些耳闻。
白芙蓉也明确说过,楼里的药极少有人能受得住,即使真的忍住没有行男女欢事,但却非常伤身。
更有甚者,极有可能影响生育。
芸娘不敢冒这个险,一咬牙后做了决定。
上前点了霍玉狼的穴道后,去找了一件衣服给穿好后,扶着人往以前的住处走去。
幸好那房间一直都没有动,还保持着原位,什么都没有变。
芸娘把人扶到床上后,先去把窗子关得严严实实。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霍玉狼脸色已经憋得通红,额头上青筋直跳,神情更是痛苦万分。
芸娘一咬牙,上了床,颤抖着手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后,再把帐子放了下来,遮住满室春光。
高低起伏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响起。
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芸娘全身酸痛不堪,双腿间的痛意更明显。
转眸看上身边的霍玉狼,他已经入睡。
脸色虽然还有些燥红,但好歹没先前那么难看了。
看他样子,应该是已经舒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