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酒味。”
天外飞来一句,女孩茫然了会儿,然后窘迫地解释:“就喝了几杯,跟楠楠她们在吃饭的时候。”
寒爵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开车。
“脸怎么回事。”
有敷了冰,所以此时已经没那么肿了。
偏偏她属于敏感皮肤,所以有点伤就特别明显。
“洛宁旭的未婚妻误会我跟他的关系,但是楠楠打的人家更严重,我不想追究。”
黑眸冷淡地扫了她一眼:“你以为不追究,人家就会宽宏大量放过你?赛梅琳的骄纵妄为连我都有耳闻,否则晚上你们也不会遇见这种事情了。”
她低头,目光复杂:“我会找她出来解释清楚。”
“只怕你越解释越糟糕,她认定的事情,饶是你以死表明清白也没用。”
寒小小:“……”
突然,寒爵从兜里拿出一瓶东西递给她:“先擦药。”
这不是她家里的那瓶,寒小小伸手接住,握紧,偷偷扬起嘴角:“谢谢。”
一阵铃声响起,寒爵将蓝牙挂在耳朵上:“喂。”
“寒先生查到了,赛小姐的祖父在政坛上地位显赫,虽然已逝,但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赛小姐本身的家庭比起寒家只能算中上,最近两年赛氏和寒氏有业务上的往来,寒氏是他们的主要客户之一。”
“是么。”
听明白了对方的语气,连贺继续说:“赛小姐靠着她祖父的关系,在上流社会圈里飞扬跋扈,名声并不好。想处罚她,方法很多。”
寒爵道:“挑最重的。”
“好的我明白了寒先生。对了……”
“什么事?”
连贺扶了下眼镜,语气无奈地说:“寒先生,我在休假。”
意思是,对于一个正在享受为数不多的休息的人来说,您三天两头打电话来骚扰,是不是不太好?
“我知道你在休假,而且明天就结束了。”
连贺:“……”
“没事挂了,明天晚上12点记得找我报道。”
连贺:“…………”
对于如此会剥削员工劳动力的老板,他除了无语就是无奈。
谁让4年前在法国的时候,他输了呢?
如果赢了,现在应该是寒爵反过来给他打工才对。
想到这里,躺在诺大游泳池中的男人将自己沉浸水中,无语无奈过后,是郁闷。
更郁闷的是,他竟然一点都不后悔被寒爵当蛮牛使。
那头,寒爵将手机放在车头,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习惯了连贺帮忙处理事情,他休息的这几天对他来说,简直是煎熬。
不过没关系,过了明晚12点,他的得力干将就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