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一点儿都不友好,林毅晨一直都没有睡着,他拼命地操控着灵气,想要更加熟练一点,为了以后给秦湖治疗时增添几分把握。林毅晨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刘惠继续阻止他为秦湖治疗,只要秦湖病危,他就偷偷地为秦湖治疗。
第二天一早,林娇看到哥哥脸上出现四道血痂,吓得她花容失色,急急忙忙地跑到林毅晨身边。
“哥,你怎么了?脸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多血道道?”林娇看着那宽宽的血痂,心疼地眼眶里泪水直转。
“没事,跟别人打闹的时候不小心被抓破了,已经消毒了,不打紧地。”林毅晨笑着拍拍妹妹的小脑袋,推她去吃饭:“快点去吃饭,一会儿还要补课呢。对了,小涛呢。”
“还赖在床上不起来呢!睡睡睡,就知道睡!”林娇气呼呼地跑去喊林涛,哥哥的脸上都被人抓破了,他还有心思睡觉,简直该打。
经过客厅,周老和钟老爷子正在看新闻,周老听到动静扭过头来,一眼就看到了林毅晨脸上的伤。
“咦,毅晨,过来,过来。”周老招呼他,钟老爷子扭头一看,也看到林毅晨脸上的伤。
林毅晨苦笑着拐个弯来到两位老人身边坐下。
周老仔细看着伤口,钟老爷子看了一眼见不要紧,便笑着打趣林毅晨:“你小子,这是出去耍花腔被人挠了?”
林毅晨苦笑连连,苦中作乐地自嘲道:“您老说对了一半,确实是被女人挠花脸了。”
周老看完后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好奇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嘿,他不都说了,耍流氓被人家小姑娘挠花脸了呗。”钟老爷子是上过战场的人,在他眼里这根本就不算是伤,依旧笑着打趣林毅晨。
周老无奈地摇摇头:“你可别打岔了,就你能,啥都被你猜中了。”
钟老爷子嘿嘿笑着,他看着林毅晨问道:“你小子不会真地是调戏妇女被人抓了吧?你小子要是敢这么做,可别怪你钟爷爷教训你!”
“总算有点长辈模样了。”周老嘀咕了一句,又看向林毅晨。
昨晚的事知道的人不少,林毅晨心里清楚想瞒也瞒不住,只好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给两位老人说了一遍。
“太可恶了!怎么会有这种人?!”钟老爷子脾气直,林毅晨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拍桌子了,这会儿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
周老倒是替刘惠辩解了一句:“身为病人家属,情绪正事压抑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也不奇怪,还有人做出更过分的事呢。”
“那就该管!把人抓伤就对了?!不能因为他们有委屈,就无缘无故地伤害别人!”钟老爷子气呼呼地大声说道。
周老无奈地说道:“我也没说她抓人就对了,你这老家伙怎么就强词夺理呢?”
“那你还为那个泼妇说话?!”钟老爷子瞪起了眼睛。
周老耐心地解释道:“在惩罚的时候,我们总要怀着理解的心情去为那些病人的家属想一想。人不都是完美地,牵扯到自己的亲人,人人都有可能失态,人之常情,我们不能因为惩罚了别人,就对这些人伦常理视而不见,不是所有人都是十恶不赦地。”
钟老爷子被周老说地哑口无言,最后只能气呼呼地丢下一句:“就你的歪理多,我说不过你,行了吧?”
“跟个小孩儿似的。”周老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转而问林毅晨:“说起来,小秦还是又犯病了?”
林毅晨抿着嘴,叹了口气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