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5月9日。
法国虽已对德国宣战,但是在靠近阿登地区的一座小镇上,生活依旧像往常一样,孩子们背着书包陆陆续续的走进学校。老师正教着他们唱一首美好动听的歌曲,希望以此让孩子们相信,平静的生活仍将继续,谁料这一刻,却成了永恒。嘭……
1940年5月10日凌晨5时35分,德军大举入侵法国,德国的伞兵作为先锋部队在荷兰空降。
法军总司令甘默林将军猜测德国将和1914年一战时一样,穿越比利时,进攻巴黎,于是对战略部署做出了调整。
法国派出了最为精锐的机动化部队和英国远征军进驻比利时。士兵们斗志昂扬,他们依旧沉浸在马其诺防线不可逾越的梦想中。
希特勒命令空军总指挥戈林禁止轰炸英法联军,任由他们深入比利时。
而此时的德国大军正在穿越阿登森林,唯一阻碍他们的只有交通堵塞。
与此同时,荷兰、比利时和卢森堡的人们纷纷举家外逃。
所有人都成为被怀疑的对象,所谓的第五纵队,也就是内奸,让所有人都提心吊胆。
德军继续采用牵制策略,派遣经过特别训练的空降部队进入比利时,这些因闪击战而满心狂喜的纳粹士兵一路上放声高歌,在他们眼中,占领比利时犹如探囊取物。
5月11日破晓时分,德国空降部队抵达比利时,他们的目标是扼住比利时防线的咽喉,占领阿尔贝特运河上坚不可摧的埃本埃梅尔要塞。
面对德军的猛烈进攻,比利时的防御力量显得不堪一击,固若金汤的埃本埃梅尔要塞很快陷落,埃本埃梅尔要塞更是在德国军队残暴的铁蹄下被夷为平地。
平民们争相挤上通往巴黎的最后一班列车。
面对来势汹汹的德军,比利时的人民必须做出选择,是屈服还是逃跑。
很多人最终选择了背景离乡,但是他们该逃亡何处呢?哪里又能摆脱纳粹的炮火硝烟呢?
在比利时的一条小道上,有这样一副情景,许多人穿着粗布衣,拉着车子,一步步艰难的前进着。他们并非市民,而是农民。
在人类历史上,农民永远是最后一批放弃自己家园的人。
比利时著名诗人凡尔哈伦曾经写道:“他们倾家荡产,踏上前途渺茫而又永无止境的旅途,他们背井离乡,一无所有,等待他们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没过多久,德军就发动了大规模空袭,用以摧毁法国的重要交通要道、机场、炼油厂还有燃料供给地。
法国东部和北部城市遭到轰炸,人们开始体会到现代战争带来的恐惧。
荷兰的城市中,烈火染红了天空,人们看着自己残破的家园,流下绝望的泪水。
华沙的情况比这更加糟糕,他们甚至在投降后依旧被希特勒下令轰炸,这是希特勒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
为了继续战斗,荷兰女王带着内阁成员,她的女儿和女婿,以及她两岁的孙女逃往伦敦。
在伦敦,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发表公开演讲表示,不管形势如何,英国都将战斗到底。
但此时,法国的形势已经岌岌可危。
短短三天,德国军队就突破阿登森林,向墨兹河上的法国防线快速挺进。
德军开动潜行攻势,试图将开赴比利时的英法联军一网打尽。
与此同时,德国步兵团也已经兵临色当城下。
手榴弹,机关枪大逞淫威,不到一天,阿登森林的重要据点色当就宣告投降,重蹈1870年普法战争中色当战役惨败的覆辙。
如今,对德军来说唯一的拦路虎就是墨兹河。
5月13日晚,当德军忙于修建桥梁之时,法军趁机发动反击,但是法军的炮火受到严重压制。
第二天早上,桥梁在德军将领古德里安的督促下完工。
古德里安极力推崇装甲战,主张利用坦克的威力与速度进行快速推进。
在闪击战的威力下,被侵略国根本无力组织反击。
首先坦克冲锋陷阵要有飞机,尤其是斯图卡式俯冲轰炸机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