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汇报,已是下午,李青云的肚子早就咕咕叫起来。
李博安怕饿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急忙吩咐厨房,备好酒席,吃完喝完,李青云拍拍肚皮,这时却听到外面的下人喊道:“老爷,少爷的药已经煎好。”
李博安一听,顿时间jing神大振,赶紧对着李青云说道:“青云我儿,去喝药吧。”
李青云点点头,心里却在思索着,待会准备将药倒在哪里,老话说的好,是药三分毒,自己又没有病,谁知道那个庸医给开的什么方子,如果瞎开一气,吃坏了身体,那可有点得不偿失。想到这里。李青云对着外面说道:“待会将药端进我房间吧?”
那下人闻言,立马迈着碎步,朝着厨房方向跑去。李青云向李博安打了声招呼,向着自己房间走去(下午已经熟悉过)。
回到房间,等了片刻后,下人敲门,将药端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后,退了出去。
李青云看着碗里正在散发着热气的药水,心中有点无奈,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如果天天被逼着喝药,那可如何是好,想到这里,李青云脑中灵光一闪,将碗里的药往嘴唇上涂抹了一点,剩下的药隔着窗户倒了出去。
紧接着李青云在房间里喊道:“来人呐,我头晕……”
下人进来后,看到少爷这个样子,也没有主心骨,急忙向着老爷房间跑去。李博安不明所以,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会的工夫,就开始头晕起来?急忙向着李青云房间跑来,来时还不忘让下人去医馆请张大夫。
来到李青云房间,看到李青云正在床上不断的打滚,李博安别提有多心疼,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是那个女人留给自己最宝贵的财富,如果真出了岔子,叫他可怎么活?
“青云我儿,你到底怎么了?”李博安上前摸摸李青云的额头,关心的问道。
李青云咬紧牙关,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刚才喝了张大夫开的药,脑袋中就开始疼起来……”
……
话说张大夫医馆中,张伯仁也有点纳闷,自己开的明明是调理身子,滋yin补阳之药,虽然对病情没有什么作用,但也不会导致人头晕啊?难道是李家少爷虚不胜补?想到往昔李家少爷风流成xing,张伯仁认定绝对是李家少爷的原因。但总不能告诉李博安,说自己开的是滋yin补阳之药吧?那以后还有谁敢来自己医馆看病。
张大夫在云山县行医这么长时间,虽然医术不是很高明,但也没有出过岔子,前几年知县大人得了一场大病,云山县的大夫都被请去,但都束手无策,也不知道是不是张伯仁瞎猫碰到死耗子,竟然治好了田知县,这让张伯仁的名气在云山县一下传了开来,从此得了神医这个绰号。其实张伯仁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现在听李青云竟然头疼,在屋内开始踱步起来,思索着对策。
片刻后,张大夫这个庸医一拍脑门,对着外面李府的下人说道:“你且回去告诉李老爷,李少爷并无大碍,我的药和他的病正在斗法。”
下人不知道是何意,急忙小跑着回去,告诉李老爷和李青云,李老爷还算是有点定力,倒是李青云差点装不下去,想笑又只能憋住,过了一会儿,李青云又开始说自己肚子疼起来。反正就是将自己的病往张伯仁的药上去扯。
李博安这下真着急了,急忙让那个下人又到张大夫医馆去,务必要将张大夫起来。哪知张大夫听后,丝毫没有要去李府的打算,淡笑道:“切莫着急,你家少爷之所以肚子疼,那是因为我的药本领大,你家少爷的病斗不过,所以才会肚子疼。”
等到下人回去将张伯仁的原话告诉李博安后,李青云再也装不下去,开始捂着肚子,狂笑起来,这张大夫,可不是一般的有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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