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惨笑:“我妈妈在我十一岁那年就过世了,我爸爸……找不到了。所以,我是一个人。”
他有些讶异:“亲戚朋友呢?”
我喃喃地说不出话。
他的司机正好过来,把单据递给我。
我一看,当即大叫:“我不拍片了,大哥,帮我退单子吧,我有相熟的中医。”
博珏拿过一看:198元。
他顺手将单子递给司机,语气坚决却又不失温和:“去拍,身体重要,不用担心钱。”
“不行,”我很坚定地摇头,“无功不受禄,我不能随便用您的钱。”
他弯下腰,在我脚踝处轻轻一捏。
我杀猪般的叫起来。
“还要逞强吗?”
我两眼泪汪汪地摇摇头。
“那就听话。”把我当成了小妹妹似的。
我“听话”地向X光室跳了一跳,脚上一崴,整个人就倒了——不是向他倒,而是向前扑。
“啊——”我觉得我的脸要砸在地上了。
一只手及时地捞住了我,让我幸免于难。
但同时,胸部被完全地覆盖了,他的大手有力的按压上来,两团柔软被挤得不成形状。隔着薄薄的T恤,我能感受到他的肌肤透出强劲的热力,几乎要将我灼伤。
我的胸不算大,80B。
在博珏手里,刚好盈盈一握。
将我扶起的时候,他没有挪开手,而是顺势握住胸口一拉。
这一握,不轻不重,饱满有力。
时间、尺度把握得刚刚好,虽然是极不正常的,但实在没法说他有心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