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哲摇头道。
“荆社长,我们真没骗你!徐文长那厮…实在是太黑了啊!”
荆哲也不管冯大员外哭诉,继续道:“这话我可不信,因为我有证据证明,徐文长给了你们一万五千两银子。”
“什么证据?”
冯大员外和冯夫人异口同声道。
“首先,按照空净老僧和徐文长自己的供述,这些年他共贪两万余两银子,可是我把徐文长抓起来后,才从他那里搜来不足五千两银子,那剩下的一万五千多两呢?正好跟你们对上了。
还有啊,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偌大的冯家酒楼肯定不止五千两银子,而冯大员外和冯夫人看样子也不傻——嗯,反正不是那么傻,怎么会答应五千两的价格就卖掉酒楼?你们说的不成立。
所以啊,这么看的话,徐文长肯定是用一万五千两银子买下了酒楼。当然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徐文长用赃款一万五千两买下了冯家酒楼,那我再用冯家酒楼的地契跟你们换回那一万五千两便是,怎么样,不吃亏吧?”
亏,真是亏死了!
冯大员外明明只收到了五千两银子,若是现在真按荆哲说的交换,这么一来一回,他净赔一万两银子啊,他怎么会答应?
想了想,他终于有了主意:“荆社长,咱们真的是让徐文长骗了!他跟你说用一万五千两银子买下了我们酒楼的房契,可实际上他只给了我们五千两啊!对了,我们有证据!”
当时交易的时候,徐太守跟冯大员外写的收据就是五千两,若是没有这个收据,冯大员外也不会交出地契的。
所以冯大员外觉得,只要把这五千两的收据一拿出来,荆哲就会明白的——到现在,他还非常天真的觉得,荆哲跟他一样,都是受害者。
“什么证据?”
“荆社长稍等片刻!”
这种交易收据,冯大员外自然不会时刻带在身上,所以马上让冯夫人去拿了。
不多会,冯大员外就将冯夫人拿回来的收据递到了荆哲手上:“荆社长,你看看!徐文长当时就是用五千两银子把我手中的地契拿走了啊!倘若荆社长真要没收赃款,那我就把这五千两银子还给荆社长——不过这房契嘛…”
冯大员外没有再说下去,不过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就是荆哲可以拿回这五千两,不过冯家酒楼的房契必须再交回去!
其实,冯大员外现在还是有些开心的,因为他之前听徐太守的,以为荆哲霸道蛮横,所以他只能认赔,五千两就把酒楼卖了!
现在一看,人家本来打算用一万五千两买下他们的酒楼啊!所以他现在也想赶快把这五千两赃款全退给荆哲,拿回房契,等荆哲再来买冯家酒楼的时候,那就是一万五千两了啊!
这么一来一回,一进一出,比起之前已经接受的五千两,他能多赚一万两,能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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