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我今天就告诉你,就算是离婚,你竹暖晓也只有我舒闵岩才可以碰!”
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压制在她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画面转换,这次的男主角是一个粗鄙的中年人嘴角挂着谄笑,手不老实地在那个被捆绑着的年轻的女人游移着。
无论那个女人如何挣扎,还是没有办法摆脱。
小腹传来阵阵的痛意,女人垂眸看着猩红的液体顺着小腿流下去,染红那白色的床单。
“不要!不要碰我!”躺在床上,手还插着输液针管的竹暖晓身子一直在不停地扭动着。
“锦少爷,竹小姐这样一直乱动的话,我没有办法进行治疗的。”披着白袍医生模样的男人一脸为难。
锦易皱了皱眉头,挥手让医生先退下。
纤长的手指慢慢地覆上她的脸颊,勾勒着精致的五官,镜片后的那一双清眸似是带着万千的眷恋还有一丝不知名的恨意。
“丫头,不要害怕,是锦易哥哥。锦易哥哥不会再让那些肮脏的人伤害你了。”他温厚的手掌包裹着她还在颤抖的手,唇间说着安抚的话语。
或许是锦易的声音具有与生俱来的治愈能力,原本在挣扎不已的竹暖晓终于慢慢安静下来。
羽扇的睫毛轻颤,那双紧闭的眼眸终于缓缓睁开,茫茫然的看着自己现在身处的这个世界。
“嘶!”只是稍稍动一下,却牵动她手里的被输液针管插着的地方,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我怎么会在这里?”竹暖晓用手捶打了几下自己的脑袋,然而仍旧是一片空白。
“只是营养不良,所以才会晕厥过去,没有什么大问题的。”锦易起身掖了掖被子。
“可是我明明记得自己见过江生,然后……”竹暖晓的话还没有说好,锦易伸手挡在她的唇上。
“你没有见过江生,你只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会晕倒的。”锦易轻轻地按住竹暖晓的肩膀。
竹暖晓浅然一笑,突然很想要看到自己那两个小宝贝,说不出原因,就是很想,“我想要见那两个小团子。”
“陆生,去秋秋那里把那两个小家伙给接过来。”锦易对着门那边说道。
等在门外的陆生听到老板的吩咐,应和一句立即就离开。
“小竹笋,下次要在妈咪打我的时候,对妈咪撒撒娇的知道了吗?这样的话,才对得起哥哥刚刚给你的那一根棒棒糖。”在车上仔细想了想的竹一轩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竹烟儿。
竹烟儿却摇了摇头,“不好,小轩子总是气哭妈咪,不要!”
“不听话,我打你哦!长兄如父,所以你要乖乖的听我的……哎呦!”
猛的一声急刹车声,竹一轩的话还没有说完,小脑袋就磕在车窗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会不会开车的!老子……”出租车司机本来还想大骂出口的,然而实现在接触得到的那人递进来的名片,立马噤言。
“小竹笋,帮哥哥背着百宝袋,哥哥去教训那个害哥哥脑袋磕出一个小包子的人。”竹一轩脱下书包挂在竹烟儿的面前。
秋秋还没有来得及阻止,竹一轩就已经下车了,见状也只能付钱,然后抱着竹烟儿也下了车。
“咳咳,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小爷你也敢撞!忘记了,我现在还是一个小矮子,应该要这样子才对!”竹一轩本来是趾高气扬的,尔后就高高的抬起头看向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