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出去为什么不叫我,要不是我在门外刚巧经过听到你们说这些,我还被蒙在鼓里呢。”子书和诚把矛头指向乐舞灵,白阙很讨厌子书和诚这么跟乐舞灵说话,别以为他是皇上就可以如此对他的徒弟。
“皇上未免管的太宽了吧,我们想去哪儿是我们的自由,不必事事向皇上禀报。”白阙站起来,直视子书和诚的眼睛说道。
子书和诚稍稍比白阙高几厘米,俯视着对白阙说:“你也说了我是皇上,而你们在我的宫中,为的是让我保护你们,你们要是不告诉我去哪儿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你也不想乐舞灵出事吧。”
两人的火药味很浓,就连乐舞灵也觉得气氛有些怪异。走到两人的中间,打圆场说:“你要一起去吗?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爱在小事上计较,少说两句不行吗?”
她很讨厌子书和诚总用身份压制,白阙在她心里受她尊敬,若不是每个人的出身不能由自己定,白阙不比子书和诚差。
“我们几人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太引人关注。”初醒的话一出,乐舞灵也觉得有些为难。这四个男人颜值太高,身边还有两个女人,到哪儿都能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个简单,易容就好了。把你们弄得丑点儿可是我的拿手绝活。”
“师父说的对,想当初师父还能把我易容成别人的样子,简直是一模一样。”说到以前,总能想起来与荼予阳在一起的时候,她跟白阙有着共同的回忆,而那个回忆里到处都有荼予阳的身影。
心里低落的乐舞灵不愿让人看出,强颜欢笑地说:“师父给我们都弄的丑一点儿,这样我们就不会引人注目了。”
“那便从你先来吧。你想让我给你易容成什么呢?”白阙轻轻点了点乐舞灵的鼻尖问道。
“我和衷心就不用了,你们四个易容就好了。易容多少会对皮肤不好,我们姑娘家家的皮肤不好以后可怎么嫁人啊。”乐舞灵笑嘻嘻地说道。
白阙给众人和自己弄完后,就剩子书和诚一个了。然而,子书和诚并不配合,还在跟白阙较劲。
“你要是再不易容,你就自己待在宫里吧,我们先走了。”
乐舞灵发话,子书和诚只得放下心里的不满,任由白阙在他的脸上胡乱画着。
出了宫的乐舞灵和衷心,想两只刚从笼中放出来的鸟儿,撒欢地在街路上跑来跑去。
乐舞灵带着衷心这走走,那看看,给她介绍两人所看到的东西。
“衷心,这个,那个,我都买给你。”乐舞灵见摊贩上卖着各式各样的胭脂水粉,让衷心挑选了几个,光胭脂水粉还不够,走到玉器店,挑了许多颜色透亮且贵重的首饰。
“舞灵姐姐,不是说好了去古董店吗,我们先去那儿看看,好东西要是被人都买走了,我们不白出来了吗?”花子恒不满两人一直看女人喜欢的东西,上前跟乐舞灵抱怨几句。
“你家还却古董吗?你大哥是皇上哎,想要什么没有?”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外面卖的古董有真有假,要不是对古董有所研究,一般人是分辨不出来的。而且要是遇见真的古董,有个几百年的历史,那算得上是传家宝了。皇宫里虽然古董多,却没什么稀罕,都是留着赏人的。快点儿去看看吧,要是卖家眼拙,把价格不菲的古董当做便宜货卖了,我们就发了。”
花子恒绘声绘色地说着,乐舞灵稍有动心。关于银钱的问题,哪次都上心。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是哪家,半价是不是?”乐舞灵翻脸比翻书还快,花子恒就知道只要提到省银子的问题,乐舞灵定会欣然前往。
“衷心,等去玩古董店,我们再逛。给你买个古董当传家宝用,说不定过了几十年真能值钱呢。”
见乐舞灵这个样子,初醒在子书和诚的耳边说:“你是不是特别小气啊,要不然我妹怎么对银子这么感兴趣呢,你平时不会没给她银子吧。”
子书和诚见乐舞灵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当年,她淡泊名利,根本不在乎钱财,赏赐她许多奇珍异宝,各个价值连城,也没见她这样。怎么一年不见,就贪财了呢。
白阙到是理解乐舞灵为何如今“见钱眼开”。花舞宫几百人都由她掌管,她是宫主,自然身兼重任。对于她来说,花舞宫的宫人为她办事,出生入死,如果不给他们多一些银钱,她总觉得对不住宫人。
这里面的人,论谁最了解乐舞灵,当白阙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