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老板说,“这钱你们不能带走,没什么别的事,钱留下,你们人就可以走了。”
沈非烟说,“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
“有点问题,那机子,你们不应该玩。”
沈非烟反问,“那不能玩有写吗?我充值的时候怎么不说?你们打开门做生意,这样是不讲诚信。”
“赌博本来就是犯法的,和你们讲什么诚信。钱留下,别找事,我这还有事。”老板说完,去旁边的洗手间里洗脸。
沈非烟看桔子。
桔子也是神色不确定,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板转眼出来了,“咦,怎么还不走?”
沈非烟站在门口,“要是我们不给呢。”
“不给可以试试!”老板说,“没时间和你们耗。”
老板半步不让,桔子顿觉不妙,连忙摇着沈非烟,知道沈非烟没有受过气,这事难抗,连忙递话,半开玩笑地说,“当然给,只劫钱,不劫色,老板都仁义了,把钱给他们。”
沈非烟还没说话。
那老板却摇头,对着镜子在梳头,很肯定地说,“不劫色,她长得是不错,可惜年龄太大了,我不喜欢。”
沈非烟指着自己,“我才25,你说我年龄大?”
“25还不结婚生孩子去,现在过21,女孩都不好意思把身份证拿出来了,00后才能称年轻。”老板对着镜子拍自己的脸。
沈非烟差点背过气。
桔子把钱连忙放桌上,去扯沈非烟手里的牛皮纸袋,“非烟,乖,咱当没来。”
沈非烟抱着,不想松手,这钱她想过那么美,想让桔子买房。何况她长这么大,被虎口夺食,还是第一次。
桔子低声劝她,“非烟,你才回来,咱别惹事,传出去熟人知道对你不好。这事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你来。乖——钱给我。”
沈非烟听到这话,难过委屈的眼泪想冒出来。
门上响起敲门声,下一秒就被推开,一个人站在门口说,“水哥,江爷来了。”
“走哪了?”
“江爷?——是不是江戎?”
桔子和水哥同时说话。
沈非烟翻白眼,对桔子说,“你看你说的,世界上又不是他一个姓江。”
“你懂什么。”桔子推她。
水哥却看着桔子说,“怎么,你们认识,就是江戎。”
桔子讪笑。
沈非烟的心瞬间吊起来,“桔子你知道他和这地方有关系?”
桔子僵笑着说,“我隐约听人说他有参一脚,怎么我没说吗……”
“说辣椒了。”沈非烟一改淡定,周围看,恨不能在地上凭空踩出个地道,一眼看到手里的钱,她冲过去塞给水哥,“这钱给你,借个地方给我藏,咱们就两清了。”
桔子眼明手快,“床上。”
席梦思的大床上,被子乱着。
沈非烟过去一把掀开被子,一个东西飞上天,落在她脚边,她一看,是一个用过的避孕套。
水哥说,“这是我私人地方,你们破坏了我的*。”
沈非烟推着他往外,“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招呼他,你这地方办公卧室一体化,还有别的办公室吗?”
“就这里!”
“那千万别说我们在。”沈非烟急红眼了,要是让人知道,她沈非烟一回国就被关在这三流,哦,二流的赌场里面,那她前半生的风光成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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