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家马上就要搬走了,下次他来还不一定能找到自己,不如打发了他,稳住他再说。
想到这,王长生似是不情不愿地说:“好吧!既然你的决心如此坚定,那我就为你画一道保命符!”
“保命符?”听了这话,孙明德重新燃起了希望,“好好!保命符就保命符!”
王长生去般若屋子里取了一道空白黄符,而后塞在香囊里,他正要离开,只听般若问:“爸,你打算做什么?”
“我打算塞一道空符在里面把他给打发了!”
“空符?”般若思忖片刻,这孙明德不是什么好人,她掐指一算,这孙明德的好日子已经快到头了,到时候上级查起来肯定会废不少功夫,不如……
般若想着,拿起那黄符,以朱砂写下符咒,而后她交给王长生。
“爸,你嘱咐他千万不要打开这个香囊!”
“好,丫头,你就这么画了一下,这符咒有什么用?”王长生看不透。
般若笑笑,“这符咒没别的大用,只是助他快点垮台交待一切罢了!”
“难怪你让他不要打开!”说到这里,王长生笑着走下楼。
他把黄符交给孙明德,并且嘱咐了他:“千万别打开!否则这符咒就不灵了!”
“好好!”孙明德忙不迭点头,“大师!感谢你帮我化灾。”
他拿出一叠钱塞给王长生,“这是我给你的酬金,等到灾难化解后,我会再来谢你!”
王长生眯着眼,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最终也没拒绝,他收下了钱,目送着孙明德的车子离开这里。
蒋吟秋走过来,责怪地说:“我说老头子,你骗他也就算了,收他钱做什么?”
王长生嗤笑:“我算命收钱这是应该的!再说了,你哪只眼看到我骗他了?我哪句话说的不准?要是不准,能把他吓成这样吗?话说回来,他要是不心虚,能给我这么多钱吗?”
蒋吟秋垫垫手里的钱,说:“怕有三万了!既然般若说他不是什么好人,那这钱我用着烫手,不能收!”
“不收?”王长生说:“越是这样的人,你越要多收他的钱,不然留着钱都被他糟蹋在女人身上了,倒不如我们把这钱给捐了,还能替山区小朋友多送几套棉衣。”
般若听到他们的对话,走下楼来。
王长生便问:“丫头,你说我的打算怎么样?”
般若笑笑,揶揄:“爸!你才是王神算啊!既然人家是找你算命,那这钱怎么处置,当然随便你啦!”
“你这丫头!”王长生被她说的脸一红,“你爸不也是为了你好吗?”
最终,王长生把这笔钱给捐了,他从前经常给人家算命,当然知道算命这行有“五弊三缺”的说法,他生怕这会在女儿身上应验,想着多帮女儿多做点好事能够化解一些,因此,他以般若的名字,把这钱捐给了山区小朋友。
这孙明德刚走不久,还没等王长生喝口水,就有一对母女找上门来。
般若看向这对母女。
只见这母亲四十多岁的样子,保养很好,一张脸上没有一点皱纹,手臂上的皮肤也十分细滑,看起来是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般若从她面相上看来,这人从小应该生在当官的家庭,长大以后,嫁的老公也该是当官的,可以说,这女人是个官太太。
而这个小女孩呢,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模样,皮肤很白,五官精致,身材娇小,看起来文文弱弱的。
只是,般若一眼看去,就觉得这小女孩的皮肤白得有些不正常,她的脸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十分惨白,毫无血色,就像……死人入棺时那样白。
般若心下觉得不对,她盯着这小女孩看了许久。
那小女孩察觉到她的视线,眼神轻飘飘地看向般若,那眼神毫无生气,干涸得就像是死人一般。
当那女孩靠近的时候,般若感觉到一股沉沉的阴沉气传来,紧接着,煞气袭来,瞬间把这小女孩包裹起来,如果其他人也有天眼的话,肯定能看到那煞气就像是吃人的蟒蛇一般,张着血盆大嘴,露出獠牙,对准那姑娘的脖子,似乎随时就要吃下去。
那母亲扶着女儿坐在王长生面前的椅子上,她对王长生说:
“大师!我听说你是有名的神算,看风水捉鬼都不在话下,我也是听圈子里的人说的,说是这里有个姓王的神算,去这地址一问就能找到,因此,我就找上门来了。”
圈子里?般若在一旁听着,觉得这人应该是经人介绍找来的,但是介绍的人估计不知道般若的父亲是开算命馆的,因此也没说清楚,只觉得人家找来一定能找上她。
王长生见般若没有戳破,知道般若还在观望,便咳了咳,说:“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大师!我姓余,叫余清华,这是我女儿,孙静心,我们这次找来实在是有一事相求!”
余清华眼里含泪,她像是想到什么,忽然又满眼惊恐。
“你说说看!”
余清华叹了口气,看向柔弱的女儿,焦心说:“我女儿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可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但自从她上了大学后,情况就一天不如一天,就在最近,她身体已经虚弱到无法上课了,我把她接回家帮她调理,这才发现,我女儿好像精神很涣散,白天总是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也一直昏睡,像是睡不醒一样,晚上呢,表现得很怪异,经常穿一身红裙子,坐在镜子前梳头发,就说昨晚吧,我起夜的时候发现她那屋灯还亮着,一推门发现她穿着红裙在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