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又对祖龙陛下越发的敬畏。
秦始皇嬴政的心思谁又能看得透呢……
……
另一边子婴和二位公子的宴席还未结束。
“兄长,这些内容都是你独自选出来的吗?有些内容看上去颇为精深,晦涩难懂啊。”将闾边看边说。
而公子高也明白了子婴的意思,又恢复成了那个冷静的皇子。
也许有人疑惑,子婴从何处得到的书籍,秦始皇不是焚书了嘛,哪来的编教材。
焚书这个倒是不假,但李斯焚的是民间的书,官方的都在国家图书馆里供着呢。
而且自从上次坑杀了那帮邪教之后,书吏们比对了记载炼丹术的书籍,凡是沾“长生不老”的,也全部剔除重修。
所有书都有备份,子婴这么大身份可以随时查看。
送走子婴,公子高先开口。
“父皇身体无恙,不用担心。”
“为何?”将闾疑惑。
“书院革新,没有父皇坐镇是实行不了。”
将闾满脸震惊,随即恢复原样。
公子高眯着眼睛,盯着铜爵里的酒。明白子婴是在给他们提醒,别在皇帝病重期间搞小动作。
浓烈的香气,是东陵村的宫廷玉液酒。
“如果兄长大人不是世子,他继承皇帝之位,咱也能做个闲散王爷吧。”公子高昂头饮下酒,苦笑道。
“大哥,你说苏牧在干嘛?”公子高忽然问。
“爱财如命苏牧,肯定第一时间给小麦通风。”
大雨滂沱,简易仓库里的小麦一定会被淋湿。
“大哥你错了!他去了渭水!”公子高认真地说。
将闾惊讶苏牧这么负责,跟他爱财的人设不太一样啊。
一个咸阳城,多少潜伏者。
苏牧前脚刚走,后脚别人就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他非得把咸阳闹个底朝天不可,将水搅浑。”公子高笑着笑着突然明白了什么。
……
离开了王离和嬴梵后,苏牧先去了都水司,不过却没寻到句淮的身影。
一问才知道,原来句淮已经去河堤巡视了。
桌案之上摆放着几卷竹简,虽然他不认字,但不耽误苏牧象征性翻开查看姿势的优雅。
“这……是乘法口诀表?”
苏牧不可思议的看着竹简上的文字,也分不清是篆书还是隶书,曲曲弯弯细又长,好在不影响他看懂上面的文字。
感慨一声,果然中华文化一脉相承,现代社会的人也能看懂两千面前古人的字。
“多亏了政哥统一文字,要不然得学多少种文字啊!”苏牧无比佩服秦始皇的决策。
书同文,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