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新年是越来越近了,皇上这几天,天天在朝堂上问晏英给曹才人准备的礼物怎么样,晏英不想让父皇提前知道给曹才人准备的东西,就找各种借口说没有准备好,可多疑皇上总会有办法知道晏英准备什么礼物的。
只有他想不想,没有他知不知道。
晏英第二天照常去【梨园春】监督他们拍戏,刚进茶楼跑堂的告诉自己:“先生,有个人在楼上雅座等您”。
晏英疑心起来瞅了瞅四周,【梨园春】都与平常无异,台上唱戏的戏子,台下聚精会神听着戏的戏迷,勤快的跑堂……
没有褚亦善在身旁,让晏英感到非常不安。她现在还不太善于应付一些官场上阴险狡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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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先生”!
晏英听见楼上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瞅,眉头皱的更紧了,心中在嘀咕:“方总管怎么来了”。
晏英没法子只能上楼,走到方总管位置,方总管讨好的对冲晏英行礼,并小声仅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说:“爷在这等先生半天了,有些生气”。
晏英眼睛看了看关闭的房间,紧张的吞咽几口唾沫,从荷包拿出几片金叶子亲手交给方总管对他感激行供手礼,转身深呼吸几下推门进去了。
“父……父亲”!
晏英半贵弯腰跪在那位穿上好玄黑色丝绸长杉,领口袖口都是用上好的狐狸皮缝制成的,既保暖,又显示出眼前这人身份。
“晏英,这就是你说的有趣礼物”。皇上手上拿着那份写好的剧本,话说平平缓缓,任谁也看不出他像生气样,可服侍皇上三十年的方总管说皇上生气,那皇上是真的生气了。
晏英心在不安的颤抖,她说:“是,是儿臣选的”。
皇上没有说什么,把那份不薄的剧本狠狠砸在晏英额头上,:“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晏英赶紧双膝跪地头磕在地上,:“父皇息怒”
“曹才人是喜欢听这些青梅竹马戏不假,但你也不能真写出这样戏表演给皇亲国戚看,你当他们都傻嘛!你让朕的脸以后往哪隔”
晏英选的戏是某朝大诗人写的《长干行》改编的,描写一位女子,思夫心切,愿从住地长干跋涉数百里远路,到长风沙迎接丈夫。
青梅竹马,边关,思夫……
这些关键词都完美符合曹才人的要求,是的,晏英是只想着,如果曹才人高兴了那么父皇也跟着高兴起来。
晏冲之从小到大很少对晏英发火,顶多是让苏家的人私下说说她而已,而这次是真的发火了。
“晏英,你知不知道,现在满朝文武大臣都在看着你,盯着你”。皇上亲手扶起跪在地上害怕发抖晏英,像儿时那样大手牵小手带她入座。
“朕众多子女中,你是让父亲最放心一个,可也是最傻的一个”,皇上用丝帛轻轻擦掉晏英眼角的泪。
“你做的这件事我做为一个男人来说,你做的很棒,可是作为一个上位者,你这件事做的很差,你做事只看眼前,看不到后面”。
现在的皇上像一个慈父一样,他在告诉晏英这以后为人处事的方法和遇事要思考,多想一想,要把自我损失的利益降到最低点。
“父亲三十二岁正式登基为帝,四十二岁你出生了,看你一天天长大我却一天天老了,人老了,就会有各种问题出现,比如说暴病----”!
说到着还看晏英一眼,:“别担心,父亲现在是没有事的,只是不知那天会出现这事,”,看晏英又有眼泪流出来,这大旗国最冷酷的帝王,心里也很不好受,这毕竟是她的女儿啊,会甜甜叫她父皇,会为他着想的女儿,是他亲生女儿啊!
“生在皇家,你要么被人利用,要么自己利用别人”。
皇上把怀中一个锦囊交给晏英,“这戏就你再随便换一个,等年后你就去做我给你安排的任务吧,切记不要声张”。
晏英从房中出来,坐上回宜心宫的暖轿,在轿中晏英打开锦囊一看,差一点吓个半死。
沉甸甸地青铜被做成半只手掌大小,但伺机而动富有力量的伏虎形状,符身刻有“甲兵之符,右在皇帝,左在山源”。
晏英看了一下,这还是虎符右半块,那本应该在皇上手里的虎符,不知道父皇给她这半块虎符是何意?而且她的小舅就在山源。
晏英想不通其中原因,但这虎符可不是一般东西,不能说放哪儿就放哪,晏英只好把它贴身放好。
“爷,该回宫了”。
方总管提醒晏冲之,该回宫,晏冲之看了看手中那条为晏英擦眼泪的丝帛,眼中是父亲的慈爱眼神。
“晏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