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假的。”看到倾城容貌下的平凡之色,陆定良惊呆了,此人正是舅老爷的大闺女郑玉莲。
“小姐!”郑秀儿浑身打颤,她似乎看到死亡的逼近。
“姑父饶命啊!是姑姑,是姑姑逼莲儿的……”看到莞庚余簇起杀戮的阴森眸子,以及他浑身散发的冷戾气势,郑玉莲吓的全身打颤。
“说,本相的囡囡在哪儿?”莞庚余颤抖的大手包裹起那张人皮面具,他的另一只大手攥紧郑玉莲后脑勺的发梢,他用力一扯,只听郑玉莲的尖叫传来。
“啊……在……姑姑把大小姐关在佛堂……”
郑玉莲又何况不知道莞篱在十个月前就已经‘离开人世’,可她如实相告,她必死无疑,她只能往郑香梅的身上推了。
就在这时,婢女急如星火的跑进熹微阁。“相爷,不好了……”
前来找莞庚余解惑的完颜展旭不悦地问:“何事这般慌张?”
看到完颜展旭,婢女赶忙行礼:“回五爷的话,咱们夫人的腊梅阁走水了,邻居老李还看到一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领着一群蒙面人把咱们相府偷窃了。”
“一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领着一群蒙面人?”
“五……”听到完颜展旭的嗓音,以为盼到救星的郑玉莲欣喜的发出求救。
莞庚余和陆定良只是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就做出一样的举动,捂嘴,劈肩,身前的女子就立即晕了过去,他们又拖着女子丢进了密室。
阎朔将凌嫣送回凯悦大酒楼就前去清点‘借’来物品的价值,凌嫣闲着没事就翻书打发时间,翻了几页,她发现里面夹着一封信。
想到自己在他的面前就像‘**裸’的人,而他却是那么的神秘,加上好奇心作祟,她决定当一回小人,她拆开一看,信中开头的那两个字让她眼前一亮。
安健?
其实她早就知道和自己接触的男人是两个不同的人,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提起,她也从来没有问过,也同样是出于好奇心,她往下看了内容。
这是阎朔的女人瑶瑶的爷爷写给他的信。
不!
应该说是写给安健的信,从信中的内容可以得知,瑶瑶的爷爷恐怕也时日不多了,他在信中委婉的提到安健和瑶瑶的婚事。
她已经知道他的名字,想要查他的事也是易如反掌,可她突然对这事失去了兴趣,她将书信夹回书里,又将书放回原位。
她刚在窗台站了一会儿就听到外头传来的急促脚步声,想到自己刚刚放下的书信,她不由地心跳加速,她定定心神才走向门口迎接那个男人。“你回来了!”
开门声传来,又听到女子黄莺出谷般的嗓音,再看到她眉目含笑,以及这种像是妻子等待丈夫回家的画面,让男人的嘴角大弧度的向上扬。“嗯,我回来了!”
“怎么样?清算出来了吗?大概价值多少?”想到自己的下辈子衣食无忧,凌嫣的唇角也勾勒起好看的弧度,她询问的是,从莞府‘借’出那批物品的价值。
得知安健的真实姓名,她喊不出‘阎朔’两个字。
安健充耳不闻的走入公务室,他往椅子一坐,轻抚着喉咙又扭着脖子。
“怎么啦?喉咙不舒服还是扭到脖子了?”见他盯着茶壶,凌嫣为他倒来茶水,等他接过茶水,她又乖巧的为他按摩起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