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么。我这是高兴啊。这么多年了。沒想到。我们最终还是走到一起了。”如雪的泪水又流了下來。
小风打开了床头灯。吃惊地看着如雪。
如雪今天的反应。真是太奇怪了。
“如雪。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今晚的反应。真是太奇怪了。我感觉。我感觉你和以前都不一样了啊。”小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是吗。”如雪抿了抿嘴唇。这个动作。就更加奇怪了。一点也不像是如雪的表情。
“如雪。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现在的动作、语态和表情。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啊。”小风紧紧地抓住了妻子的手。
如雪的泪水。还在不停地流下來。
“你倒是说话啊。”小风急了。用力地摇晃着如雪的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风。你。你真想知道吗。”如雪擦掉眼泪。用带着泪光的眼睛。看着他。
“我。我想知道啊。你说吧。”
“好吧。既然我们已经都这样了。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吧。”如雪低下了头。
“你说吧。我听着呢。”
“你还记得十年前的事情嘛。”如雪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十年前。好多事情啊。你说的是哪一件事情啊。是我们在学校的事情。还是我们在外头的事情。”
“都不是。是。是在那个山洞里的事情。”如雪的表情很奇怪。
“什么。山洞的事情。”小风差点要跳起來了。“你。你干吗又说这件事情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和我姐姐沒那回事。沒那回事。我就是和她接吻过。但沒有做其他事情。你干吗又老事重提啊。我姐姐都死了。都死了。你到现在。还嫉妒她吗。”
小风气鼓鼓地将双手交叉在胸前。
如雪。你怎么到现在还记恨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呢。
一想到姐姐小云。小风这心里就一阵心酸。怎么搞的。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如雪又提起小云來了。
“不。我不是记恨她。我是说。你还记得在山洞里你说的那句誓言吗。”如雪哽咽着。说道。
“誓言。什么誓言。”小风愣住了。
“十年之后。如果我们都沒有出去。我就会娶你为妻。这是你说的话吗。今天。刚好就是这十年之期。正好是十年。十年啊。小风。难道你都忘了这句誓言了吗。”如雪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慢慢地说道。
“啊。”小风惊呆了。“你。你怎么会知道。”
他的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是自己和姐姐之间的秘密。如雪怎么会知道的。
“小风。我我。不是如雪。我就是你的姐姐小云啊。”
“什么。你是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