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尧显然也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他顿了一下,“生孩子。”
“什么?”
在奚钰惊措的目光下,他又淡然坚定地重复了一遍:“生孩子。”
奚钰显然没想到时这个答案,从流理台上跳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神经病!”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肩头却被他牢牢扣住。俞尧眸子微眯,里面冷光一闪而过,“我不是在说笑。”
“我也不是在说笑。”奚钰对上他的眸子,认真地说:“你就是神经病。”
见他没有反应,身子一缩从他手下逃脱,最后看了他一眼,“我要走了,不想再陪你玩这个囚禁游戏了。”
出了厨房,前面不远就是门口。奚钰已经能适应这样的光亮,她朝前面那个模糊的方位走去。
忽地脚下一空,她还以为是自己跌倒了,没想到竟然是被俞尧横空抱了起来,他冷峻的面孔就在上方。
惊吓之余,奚钰斥问他:“俞尧你干什么!”
俞尧下颔紧绷,缓缓低头看着她。
“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神经病。”
俞尧将她抱到楼上,一脚踢开房门,在将她放在床上的同时压了上来。
奚钰挣了挣,未果。“俞尧,你这样是犯法的!”
俞尧面色未变,手下的力道紧了紧,“犯法?”
“对……”他的身量大,奚钰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你不能这样对我……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可以私自囚禁别人……”
谁知道俞尧竟然一点动摇也无,反而愈加放肆地贴上她的脖颈,细细地啃咬起来:“没有么?”
奚钰不自禁地轻唔一声,“没有……没有!”
俞尧自动过滤了她的抗议,一步步向上,终于含住觊觎已久的薄唇。奚钰越是挣扎,他就逼迫得越紧,在她口腔里蛮横地横冲直撞,简直是不顾后果地掠夺。
奚钰被他吻得险些断气,一瞬间觉得这人不仅是神经病,更是个疯子。
腰间有一只大掌盘踞,在奚钰措不及防的时候攫住她一边柔软。
“谁说我在囚禁你?”他的声音放低了一些:“我是在豢养你。”
跟他话音同时落下的,还有一道清脆的巴掌声。
奚钰慢慢地放下手,在身侧收紧,抿了抿唇一句话都没说。
俞尧的眸子凝了凝,缓缓侧过头对上奚钰的眼睛。他这个人不苟言笑,平常的样子本就看起来冰冷可怕,这会儿没有一点表情,整个人看起来如死人一般,更是可怕。
奚钰微微瑟缩,企图唤回他的理智:“俞、俞尧……”
俞尧眼睛里最后一簇烛火熄灭,在奚钰惊恐诧异的目光下,一把握住了她的脖颈。
他本就是个极冷酷的人,没有人性可言,仅剩的百分之一的温情都给了奚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