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坚定的答应,马上去卧室换了衣服,带上了我的证件和钱,手机。
我跟母亲说回别墅,陈西南的事情我还是瞒着她。
临走之前,我给陈明轩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陈西南出了车祸。
陈明轩接到电话很惊诧,他压根不知道陈西南出了车祸,还问我怎么知道的。
我简单的告诉他,是宋雅诗告诉我的,他本想说什么。宋雅诗的车开到了我们约定的地方。
我匆匆的挂断了手机,然后踏进了宋雅诗的车里。
一踏上车,宋雅诗拉着我的手臂,梨花带雨的痛哭流涕,“诗语,我好担心西南,他会不会有事情?”
我心头比她还乱,我的担忧不比她少,只是我却不能表现出来。
我咬着牙,安慰哭成泪人的宋雅诗,“他到底是怎么出的车祸?”
宋雅诗抬头,眼睛红肿,声音沙哑,“我也不清楚,是外国一所医院打来的电话,西南的手机打不通,当时我还以为是诈骗电话,后来是西南的助理给我打电话,证实西南真的出问题。我确认以后,吓得六神无主,然后给你打了一个电话,因为你是我唯一信任的朋友,我很害怕,很无助……”说罢,她又低头哭泣。
我仰起头,将眼中的泪水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雅诗,你现在别激动,也许他的情况没有想象中的严重,我们还是看到了真实的情况在说。”我只能这样安慰她同时也是安慰着自己。
宋雅诗吸了吸鼻子,抽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诗语,还是你比较冷静,我一听见西南出事,我就慌了神,只知道哭,因为我太爱他了,我不能失去他!”
你不能失去他,我又何尝愿意失去他,我对他的爱不比你少,你可以光明正大的为他担忧,而我连最基本的哭泣都要忍受!
之后,宋雅诗停止了哭泣,可能是想通了,哭泣于事无补,一切等到了国外看到陈西南在决定。
汽车很快开到了机场,活了二十几年,我还是第一次出国。
人家出国,要么是深造,要么是度假,我却怀着这种伤痛的心情去国外。
宋雅诗提前预定了机票,她乘坐的是商务舱。
我第一次坐飞机,有些忐忑,主要是怀了孩子,而且我有恐高症。
“诗语,你好紧张,不舒服吗?”宋雅诗见我不自然。
“没什么!”我抓紧座椅的扶手,暗暗感叹,忍一忍就过去了。
最重要的是西南没事,我受点苦没什么。
过了一会,飞机马上要起飞,空姐要求我们关掉手机。
我从包包里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有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是陈明轩。
我想回过去,飞机快起飞了,我必须关掉手机。
等到了医院,看见了西南,我在告诉陈明轩情况。
飞机起飞的那一瞬间,我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刻也不敢睁开。
终于飞到了国外,宋雅诗叫醒了我,我昏沉的睁开眼睛,宋雅诗起身,对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诗语,到了!”
“啊!”我摇摇晃晃的起身,整个身体有些站立不稳,这就是晕机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