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静,如流水般的月光穿过窗户静静的泻在房间里,把整个屋子都照的很亮,又是一个月圆日。
都说月圆日是思乡时,越是望月便越是惆怅。
面对呼格的怒火,安均使着劲的挤着自己的眼睛,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把眼角给挤的湿润了些。
夜还是那么静,就连村里的鸡和狗都不叫一声。
安均往后缩了缩身子,胆怯道,“呼格,我刚才写的那俩字真不是二驴,就我这么有文化素养的人,怎么会写出那么没涵养的话!”
呼格是步步紧逼,“那你说,你写的是什么?”
“什么都没写,就是随便画了几道。”
虽然这会儿还没到冬天,但外面真的很冷,安均穿着个里衣不停的哆嗦脚,早知外边儿这么冷,她就不往外跑了。
都怪老男人太吓人!简直喜怒无常!并且还死没良心,只知道自己穿衣服,也不知道给她拿件儿。
缩到墙角后,安均偷偷的拿了个树棍子傍身,万一老男人跟她动手,她也好反击一下,不至于败得太惨。
谁知她刚握好棍子,呼格就转身往屋里走去。
什么情况?难不成是老男人信了她的解释?她就说嘛,就是因为这么俩破字,根本就不值当得生这么大的气。
没了心事的安均也赶紧往屋里走去,外面实在是太冷了,发现手里还攥着树棍子,她随手往后一扔,树棍子划过院墙,直接去了外面……
就听啪的一声,又咣的一下,安均打了个颤,怎么回事?
她悄悄地返回墙根底下,然后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下外面的动静,片刻后。她站直了身子,什么声音都没有,刚才该是她听错了。
一回到屋里,安均就赶紧钻进了被窝。还是被窝暖和啊!当然更暖和的是呼格的身上!
第一次的,安均把呼格给抱了个满怀。
只是别看两人的行为很亲密,可谁也没跟谁说话,安均就是一个劲的蹭呼格身上的热气,而呼格则是像个木头人似得躺那一动不动。
不过等了一会儿两人却同时说道。“外边有人。”
这次安均长了记性,为了不再挨冻,她先把放在床头的衣服给拿到了手里,她得赶紧的,穿上一件是一件。
见院里的人往他们这边儿走了过来,呼格一把抱起安均往外屋移了去。
两人站在门后,不停的看着外面那些人,来人差不多有二十几个,并且个个拿着刀,动作是相当麻利。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安均小声问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来杀荣原的?”
“不像,应该是来杀我们的。”
听到呼格这么说,安均吓得肝都颤了,大哥,人家都来宰咱了,您老能不能别这么淡定?就算你功夫好,可对方人多啊!
不过让安均感到奇怪的是,他们又没得罪过什么人,顶多也就是跟别人吵过几架。至于要来宰了他们吗?
问题是跟她有过节的那几人,也没个能有此等实力的啊!
反正安均是想不明白,不知道元芳能不能……
这时已经有几个人到了屋门前,安均赶紧往后缩了缩。她现在连个武器都没有,绝对不能硬拼,必须智取!
她偷偷的从门纸上捅了个洞,仔细的观察着外面的一切,只要那些人一进来,她就。气死她了,她投降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