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花。
周阳悔不当初啊,你说之前原本也就是一束花的事,他费得上和苏天福较劲,非要去泡他的女儿吗?如果不是较劲,他就不会给苏可可送粉红佳人的玫瑰,更不会想方设法来到苏天福的家。再假如不去苏天福的家,他压根就不会进入那处院门,就不会进入侧院的兰花温室,更不可能鬼使神差地从后面‘强抱’了苏可可那年轻漂亮的妈……
归根结底,还是去你妈的催情花啊。
如果温室里没有那一株狗血的‘催情花’,周阳哪怕是唐突地进入了房间,蹑手蹑脚的上前,至多也是给对方一点小惊吓。何止于到这后面,他不仅仅是把人强搂了、强抱了;强抓了、强摸了,关键是最后还不自知的动用电流,和对方来了一次心跳加速的眼神对碰!
现在,虽然经过两人的和平会谈,基于‘长得太相像’和‘催情花诱导’的多种因素,叶小曼已经完全相信了所有这一切是个误会,嘴里连连温婉可人地说着“没事,没事”。可是尼玛,真没事吗?
如果没事,叶小曼怎么不敢再直视自己的眼睛?
如果没事,叶小曼怎么脸自始至终的都是酡红如一个大红苹果?
如果没事,叶小曼怎么会有意无意地往周阳身上某个关键部位瞟来瞟去?
原本还想把空间出产的粉红玫瑰送给苏可可,从而通过她的中介递转,向苏天福赤果果地宣战:“不管你如何百般阻挡,老子一定会想方设法攻占,迟早有一天会占有你女儿的。”
但是现在,周阳理智了,犹豫了,畏缩了,他此时最最想的就是尽快溜之大吉。
原因之一,是周阳虽然花心博爱、色胆包天,但他心里却一直秉承着‘宁拆十座庙,不断一帘姻’的原则,在择女之时不动有夫之妇,不破坏别人的家庭幸福。
原因之二,那就是叶小曼是苏天福的女人,是苏可可的亲妈。周阳虽然对苏天福之前的行为有所怨怼,但挑逗挑逗他女儿也就罢了,如若再去蓄意勾引他的妻子,未免太过小人。
而且对羽翼尚不丰满,实力不够雄厚的自己来说,得罪苏天福这一集团,无疑会给往后的自己树立诸多阻碍,埋下了无数颗定时炸弹。
毕竟奸妻和诱女,对一个男人来说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诱女,对苏天福来讲,可能更多的是担心周阳是一个混混小子。作为父亲的他肯定是担心,周阳追苏可可的原因,仅仅是为了她的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假如周阳以这样的心态功成,日后继承他的集团事业后居心叵测,给不了她女儿天长地久的幸福。
但这毕竟是善意的担心,是好心的保护,苏可可不可能终生不嫁,永远待字闺中。因而苏天福对周阳,是带着一定成见的批判态度,去审核,去权衡,去考量。这种态度,至少是有一种包容心理的,可能有时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周阳如若今后事业发展得不错,品行入得了他的法眼,说不定还会成为他依仗栽培的金龟婿呢……
而假如是奸妻,那完全是没得说了。没有男人喜欢绿帽子,周阳假如动了叶小曼,那就相当于是掘了他们苏氏祖坟,断了他苏天福的手足,必然会遭受到他们整个苏氏家族凶残猛烈的报复打击!
倒不是说周阳不阳刚,生怕敌人对手的打击报复。只是他心中自有一杆天平枰,觉得现阶段就为了图得一时之激情,而意气用事的树立一大堆原本可以避免的敌人,实在是丢了西瓜捡芝麻,殊不为智。
综上所述,周阳准备不再招惹叶小曼这个驻颜有方的风韵少*妇,准备开溜。
但原本是款款大方的叶小曼,这下见周阳要走,却是急了。这下只见她挺胸将周阳堵在温室门口,对他手里的那束‘粉色佳人’感兴趣道:“这花开得真艳,你从哪里买来,又准备送谁?”
还用问吗,周阳原本是打算送给苏可可的。
但他现在改变了主意——为了不让苏天福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他准备把整束花全部带走。于是周阳咳了咳,装得有模有样地道:“我其实就是一送花的快递员,刚刚才发现,应该是门牌号看错了。”
“编,你接着编!”叶小曼又好气又好笑的叉着腰,像一个少女般模样地道:“你这人也太不实诚了吧,假如你之前不认识可可,怎么可能会把我误当作她后,直接从后面抱紧我?如果是那样,我是不是该给小区保安打电话,让他们现在过来抓流氓?”
咳咳咳。
“苏太太,咱们刚刚不是已经说好了么,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周阳一说起这件事就头皮发麻,他现在脑中所想,就是如何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你说没发生过,就当真没发生过了?”叶小曼竟然还就赖上了周阳,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束粉红佳人道:“不行,你今天不留下点东西弥补弥补我,人就别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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