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渊被气的浑身直哆嗦,白景衣则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呵!连皇位都没有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还想让本将军给你行礼!苟延残喘的东西,也配让我行礼,真是可笑!”
“大胆!你竟然敢与朕如此说话!”李渊被白景衣给气的浑身直哆嗦,他现在只想杀了白景衣,丝毫没有拉拢的心思。
然而白景衣却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浪费口舌。
李渊气的呼吸都变重了许多,指着白景衣怒喝道:“你可知道你刚刚对朕所说的话,该当何罪!?”
“朕足以治你一个以下犯上,蔑视皇室之罪!必定诛你九族!”
白景衣则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想治罪不过是凭你一张嘴,又何必浪费口舌。难道你这老东西治罪之前还要派人将我对你说的话再对着满朝文武再说一遍不成!?说你自己是苟延残喘的老废物!?”
“牙尖嘴利的小子!”李渊被气的牙根直痒痒,紧握着双拳,双眼欲喷火。
同时他心中也在想到:朕若是真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这小子的话复述一遍的话,朕的脸面往哪放!?
白景衣无所谓的说道:“还有何事!?亦或是说还没被骂够不成!?”
“像你这种苟延残喘的老废物,我连说都懒得说,劝你还是好好的活着!我白家的账还没有与你清算!”
听着白景衣这充满杀气的话语,李渊被吓得后背发凉,甚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他原本以为任凭这竖子再怎么勇猛也不敢在皇宫里对自己出手,但是他猛然之间想起,这白景衣不过是一个少年。
少年最容易热血上头,万一为了给他爹报仇而杀了朕,那朕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景衣嘲讽的笑道:“怎么,好歹也是上过战场,当过皇帝的人,竟然这么怂!?”
听着白景衣的嘲讽,李渊则是恶狠狠的说道:“你这竖子竟然敢与朕如此说话!来人,将这竖子关进天牢,听候问审!”
白景衣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太上皇可是想好了!?”
“如今这湖面甚是宽广,而且你来的时候故意斥退了所有的皇宫侍卫,我若是将尔等击杀并且藏进马车之中,然后扔进这湖泊!周围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除非天下大旱湖水干涸,不然的话没人能够发现尔等已经死了!”
“更何况我不过是第一天入宫,就算有人要查也根本查不到本将军的头上。而且他们也根本查不出来尔等是何年何月死于湖中!”
听完了白景衣的话之后,李渊连忙后退,甚至不敢去看白景衣的眼神,他总感觉自己所面对的并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更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而且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杀神。若是真的死在他的手上,很有可能就是白白的死去。
李渊一边后退一边大声喊道:“快给朕挡住他!快给朕挡住他!”
他一边大声喊着,一边快速冲向拉车的战马,只要坐上战马,他就不信这少年还能够追得上。
“哈哈哈!哈哈哈!”白景衣根本连动都没动,依旧是懒散的斜躺在小船之上。
看着李渊的身影嘲讽的说道:“不过是一个苟延残喘的丧家之犬罢了!这种人竟然也能坐上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