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兄弟咱们喝点?”周庐拿起桌上的一瓶白酒说道。
我摇着头,推脱说:“不了,今晚还要守灵。”
哥们我晚上还要守灵,谁知道会不会碰到什么事情,你喝多了还好说,睡觉就是,我可就苦逼了。
周庐笑着放下手上的酒瓶:“那咱们吃菜,哈哈,吃菜。”
我夹起一块虾肉放进嘴里问:“周老板,你准备的纸钱和香烛多吗?”
周庐愣了一下,看向我的眉间多出一些疑虑:“还行,怎么了?”
“今晚要烧一夜的香和纸钱,不知道这两样够不够?”我挠了挠头问道。
“今晚上是没问题,明天恐怕就不够了,等明早我就让吴叔去买。”周庐思考一下说道。
我心中也是松了口气,今晚上够就行,要是不够的话,今晚周家可就热闹了。
我这话可不是夸大,如果不请人看堂怎么样都行,但是,请人看堂,一夜香火不能断,要是断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轻则诈尸,重则会报应在子孙身上。
而且,这种报应是无形存在的,比如子孙早夭,或是家道中落,子孙残疾,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在炎夏最看重的就是一个孝字,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连堂都不守已经是不孝,请人看堂,香火还不齐全,会触怒上天。
“嗯,周老板记得要多买,一定要多买,有备无患。”我脸上不带一丝微笑,严肃的对周庐说道。
“嗯,我知道了。”周庐重重的点头。
大约二十多分钟,我俩才吃完饭。
我拿着手上的锈剑走出客堂,吹着室外的微风,也是感到神清气爽。
时间一晃,夕阳已然到了天角,我来到周庐身边说:“周老板我就先去灵堂了。”
周庐坐在电脑前在忙着什么事情,听到我说话,抬眼看着我说:“嗯,小兄弟夜宵我会派人送过去。”
“额,能派人送我过去一下吗?我找不到路。”我颇为尴尬的开口。
迷路,还是在院子里迷路,在我眼里是极为尴尬的一件事,尴尬的我提起的时候,脸色都有些发红。
“吴叔。”周庐喊了一声。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一道苍老沙哑就跟一块树皮卡在喉咙里的声音,诡异的从我身后突然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