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我紧忙点头,这件事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事关自己的小命如何不重要呢?
胡思蕊抬头看了眼熟睡的大叔,撇撇头说:“出来说!”
我点点头,我俩轻手轻脚的走出屋子。
在我俩出屋子的一刻,睡觉的大叔却睁开眼睛,嘴角微微的笑了笑后,再次闭上了双目。
我和胡思蕊来到客厅,她还不放心的探头看了眼房门,见大叔并没发现,才松了口气。
“孤儿院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声音很小,也怕把熟睡的大叔给吵醒。
胡思蕊却并没有说孤儿院,转而说出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你知道井吗?”
“井?什么井?”
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好好说孤儿院的事情,怎么说到井上面了?
胡思蕊自顾自的说着:“井下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下去看看就一切都明白了,不过下去也不是件容易事情,下面很危险。”
我是懵逼了,对于胡思蕊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我还是没闹明白。
“你说井下面?这口井在什么地方?”
胡思蕊刚想开口,屋内却突然传来大叔的咳嗽声。
“咳咳!”
这声音看似随意,可又恰到时候。
胡思蕊笑着摇头:“你自己找吧!我去睡觉了,安!”
说着,她居然转头跑回西屋,把门一关。
我则是木讷的站在原地,这父女俩,咋都一个样啊!
说话喜欢说一半……
我挠了挠脑袋,也没想明白,胡思蕊口中的那口井在哪。
客厅中没有炉子,夜晚的北方温度很低,我站了会也感到寒冷,就返回屋子,大叔还在酣睡,呼噜声是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我也是长舒一口气,看来大叔并没有发现我出去的事情。
我躺回炕上,沉沉的睡去。
在大叔家待了三天左右,我的腰伤也好的差不多,就提出离开的话题,临走的时候大叔还是不停的劝我,让我别回孤儿院,哪来的回哪去。
我只能是含糊应下,我能走吗?当然是不能的了,接了人家的生意,怎可半途而废?
再者说,孤儿院还有几十号人,我走了,他们的命又有谁来管呢?
在这几日相处之下,我也从胡思蕊口中得知了大叔的名字。
胡三。
名气很奇怪,我也没在意,大叔把我领到路上,这条路就是我上山时候的路,大叔说,往山上走可以回到孤儿院,往山下走则是下山的直路。
是走是留,也全看我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