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这件事与你无关。”傅勋掐灭了烟。
我的心在一点点向下沉,随之而来的是难过,我不再看傅勋,而是趴在床上闭眼休息。
自古青梅竹马的爱情,大多没有好结果,古有汉武帝和陈阿娇,小时候刘彻便说长大要娶阿娇那样的妻子,要盖一座金屋子把她藏起来,便有了金屋藏娇,可最终阿娇却被贬长门宫抑郁而终。
又有陆游和唐婉的那一首《钗头凤》: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错错错?
我陷入沉思中,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终于明白,因为经历的坎坷挫折太少,不成熟,不懂事,折腾来折腾去,消耗挥霍,最终弄丢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等再去找时,已是物是人非。
我能怎样呢?他对我好过,要离婚的人是我!又不是他!
回忆起来,他挽回过,可我从未珍惜过,如今唐清儿大腹临盆,要给他生孩子了,我又有什么理由去阻碍?
原来,最悲哀的事情,是一切都晚了,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做别人的丈夫!
不舍不愿又能怎样?
我趴了很久,听到傅勋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叹了一口气接起来,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我能听到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
是唐清儿的声音,娇滴滴带着痛苦,“勋,我肚子痛!”
“多痛?”傅勋揉了揉额角,像是叹息着问。
“好痛,好痛……”唐清儿带着哭腔。
“好,你等我!”傅勋挂断了电话。
我静静的听着,又听他给张良云打电话,低沉的声音说:“良云,你先去看看唐清儿,看一下问题严不严重,她肚子里的孩子要保住。我现在就回去。”
打完电话,他开始换衣服,我静静的听着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还有他扣动皮带的声音。
我假装睡着了,听他站在门口说:“明天等我电话。”
我不想说话,可心里像被利爪挠过,疼的难受,随之我听到他的手摸上了门把手。
他要走了吗?
没缘由的,我的身体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迅速奔到门口,在背后紧紧的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背上,眼眶酸楚。
傅勋的身子僵了一下,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俩的呼吸声。
傅勋的手搭在我的手臂上,声音淡淡的:“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我再也忍不住,鼻音浓重:“你……”
“你想去哪玩?一会你上网查一下,明天我带你去!”傅勋的声音淡淡的,仿佛没带情绪。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轻轻的说,但接下来的话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