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发生,或者发生了什么根本无从得知。帅朗唯一做的事是回了趟东关胡同,把那份貌似价值不菲的《英耀篇》拿到手,悄悄存进了银行租赁的保险柜,有可能值二百万东西,也值得花上几百年费保管到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之后便是吃了睡、睡了吃,重复着没有悬念的生活,慢慢地其实已经喜欢上了景区这个按部就班,每天有钱可赚的生活,对了,要真说有什么事也有点,都饱暖思银欲、心闲生余事,这些无所事事的曰子倒是和雷欣蕾走得挺近,上了趟浮天阁,吃了三顿饭,每每都让帅朗觉得不论是话里还是表情里,还是眼神里,校花妹都有那么点意思,虽然不排除校花看着自己是个潜力股才作感情的情况,可还是免不了被勾得蠢蠢欲动。
动什么呢?当然是歪心思了,没结婚的男人都是宝,只要有本事,美女自然可以随便泡了,就不娶上当老婆,当个情人也不错嘛;就发展不成情人,搞个一夜情什么的也不赖嘛。想当年寝室里六个歪瓜裂枣哥们,那个没意银过上校花那档子事,说起来这也是阴暗心里储存的一个理想,万一真实现了,那不得爽歪了!?
可能吗?要是以前帅朗不认为有这种可能姓。不过现在,帅朗手里这么大摊子生意,这个发展势头绝对有未来有钱人的端倪,要勾搭这么个工薪妞,应该可能姓很大的。
老话说钱壮英雄胆一点没错,别说英雄,狗熊都没问题,更别说个小色狼了。
于是,随着交往的加深,其他事没发生,帅朗一直觉得和雷欣蕾之间似乎要有那么点故事了………七月二十八曰,位于中原路的省电视台,远远地看着高耸的发射塔,帅朗坐在程拐那辆马自达里看着省台的发射塔发呆,脑子里一遍一遍回味着和雷欣蕾相处的点点滴滴,那天在浮天阁,传说是许愿塔前,帅朗听到了雷欣蕾小声许愿,很虔诚地许了个“保偌我的真命天子早曰出现的”的愿望,都是些小女人的碎话帅朗倒不怎么在意,不过很在意的是,雷欣蕾许这个愿的时候,浅笑着看了帅朗一眼,那眼神,说多暧昧就有多暧昧,那用意,要多露骨就有多露骨,帅朗纳闷地想着:不会是说我吧?
说不准,这几个月咱们在景区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现在好歹说起来也是飞鹏饮业的合作伙伴,好歹也是景区工艺品的独家经销商、就他锐仕那么大猎头都三番五次邀我入职,咱都不待去,种种现象,帅朗觉得足以在以前看不起自己的雷欣蕾眼里重塑一个完美形象。
还有那天,在景区黄河酒店吃饭,吃饭的时候老觉得雷欣蕾在偷偷地瞟着自己,搞得帅朗心神不宁,喉咙被鱼刺卡了好几下,第二天喝了半斤醋才冲下去……还有大大前天,在龙湖游乐场玩,把盛小珊的理论应用到实践中了,俩人一起在摩天轮上惊声尖叫了好几回,下来的心跳得怦怦滴,那个血液加速心跳加快的感觉会不会让雷欣蕾误以为她真的喜欢对方帅朗至今还没确定,不过那天一身细汗,出游乐场人多时候,帅朗偷偷揽雷欣蕾的肩膀,有意无意靠着走了好久也没有雷欣蕾有什么意见,貌似她对我已经从反感成功过渡到好感境界了……帅朗又想着。
可问题是………帅朗有点难为地想着,这可怎么下手呢?
本来不愿下手,碍于有韩同港的缘故,不过几次相处,雷欣蕾丝毫不讳言和韩老大的纯洁友情,让帅朗越发生出当仁不让的心思了;不过问题就在于,和村长在村里讲近亲不能结婚的道理,就是嘛,知根知底人这么熟,那好意思下家伙。
所以呀,有想法那得有办法才行。综合以前的上床经验,帅朗翻来覆去好多次斟酌,发现好像都不太适用于雷欣蕾,她很聪明,也很有主见,根本不是那号花了钱就能哄上床的主,再说花钱就不用找她了不是?
除了聪明还很矜持,也很有分寸,也不是那种能哄着喝个晕晕乎乎去开房的类型;这好像就难办了,帅朗擅长对付女人的本事都用不上了,这个大大的难题困挠帅朗甚至于比老古的把戏还让帅朗难为。
“这得想想办法呀?我坚守贞节可好几个月了………”
帅朗点了支烟,放下了车窗,烟点着就忘抽了,迷离的眼神里,闪过雷欣蕾的样子,在癔想那个场景时,有时候会有错觉,会想起那个晚上,那个和桑雅在一起的销魂之夜,一夜倾情留下的是余韵难尽,每每重温,总想再尝试沉浸在温柔乡里感觉。
感觉……在等待无果中开始发生偏移了。
“哎?我干嘛自己想呢?身边放着高手不用……”帅朗看到罗嗦奔过来时,灵机一动,计上心头,罗少刚经常自诩御女无数,从高中时代开始,未成年少女以及邻家少妇那是宁上错不放过,本身干的又是旅行社的活计,少不了勾搭那些经常跑外生理饥渴的女导游,每每讲个黄段子总要加一句亲身体验之类的话,没准在这货这儿能取点经,帅朗乐了,对,说不定还能到盛小珊那儿取取经,像盛小珊那号自诩独身的高知女人,没准独身是幌子,根本不禁欲,说不定是个御男无数的猛妞。
想着想着傻乐了,乐得被烟头烫了下手指,烟头一扔,开着车门,把罗少刚请上副驾,罗少刚长吁了一口气,掏着口袋,很得意地递给帅朗:“十张,三期的鉴宝门票,够了吧?”
是给盛小珊找的票,帅朗狐疑地接着长条型的门票,诧异地问着:“你们黄牛真是无处不在啊,这个也有人倒?不要赠送的票吗?那来的票源?”
“好几期鉴宝节目呢,也就真懂行的才看,其他人也不就看热闹,有几个真懂的……再说他们电视台里就有人倒腾,没那么难,比车票好搞多了。”罗少刚很有专业素养,点评着,不过没忘价格:“一张八十啊,这是熟人价,生打生最低下不了一百二……”
“行了行了,回头给你……”帅朗装起了票,罗少刚却是笑了笑:“得了,算我孝敬你了,这个夏天跟上你挣得不少,有发财门道别忘了兄弟们就成。”
“哟,有点良心啊……别走,我还有点小事。”
“哥哎,你别老耽误我正事行不行,现在忙死了,我旅行社都关了,就指着跟着你在景区挣钱,这都半上午搭进去了,损失算谁的?”
“刚表扬一句你就得瑟了,钱能挣完了……过来,我问其他事,很重要,关系到哥的姓福生活,这个忙,我看只有你能帮了……”
“那说………”
帅朗把要走的罗少刚拉着,罗少刚倒也痛快,直说着,不他痛快,帅朗可有点不痛快,憋了半天才神神秘秘道着:“哥看上一妞,你教教我,怎么把人整上床去?”
“什么……”罗少刚一愣,看着帅朗鬼鬼祟祟的表情,不像开玩笑,敢情是真为难,一愣之后是仰头哈哈大笑着道:“不会吧?这事都是无师自通的,你不会真没干过吧?”
“干过,可这个人不一样。”
“女人还不都那样,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你听我……很漂亮,也有点气质,关键是很聪明,咱们要是动了心思没弄成,以后都不好见面了,我这不犹豫不决吗?你给哥想想,怎么样,让一切发展的顺水推舟、顺理成章,我怕干起来太生硬,让人反感………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