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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身子本来就比较虚弱,是个药罐子,这一病就是气势汹汹。连早朝都没能去上,虚软地躺在床上。
太后知道了前因后果,不免有些动怒,斥责道:“这摄政王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惊吓到皇上。”
她脸色十分的难看,眼眸里带着一点恨意。
当初先帝对这个野种就十分的器重,要不是因为不是他的种,恐怕就把皇位传给这野种了。这也就是太后为什么对赫连羽的存在,一直如鲠在喉的缘故。
“刚回到京城就这样的无法无天,视皇上无物,他难道还真的像反了不成!”
太后气得将手中的杯子摔了出去。
宁书咳嗽地说:“母后,摄政王也是无心的。。。。”
他之所以给赫连羽说好话,是因为太后将对方视作眼中钉,肯定会在这件事情上做话题。几年前,太后使用了下三滥的手段,逼走了赫连羽。
赫连羽心中有疙瘩还是轻的,就怕他记恨上了太后。
宁书想要完成任务,那就更难了。
太后冷冷道:“皇上年纪还小,自然不清楚这些恩怨,哀家看他分明就是记恨上了哀家。。。。”她的眼里有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忌惮,恨恨的说:“哀家不会让他得逞的。”
宁书不由得出声道:“母后,摄政王有勇有谋,我们为何不将他纳为已用呢。”
太后漠然地说:“宁儿,哀家告诉过你,这江山是姓宁,哀家在的一天,就不会让它变成其他人的。”
少年的嘴唇动了动,又咳了几下:“是朕身体太差了,跟摄政王无关,还请母后不要跟他计较。”
太后似乎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宁儿,你竟然想帮那赫连羽说话?”
宁书也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妥,他犹豫了一下,出声道:“摄政王刚回京,朕不知道他心里头的弯弯绕绕,怕母后吃了亏。”
太后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摸着他的脑袋道:“哀家知道有分寸。”
宁书怕太后又做什么动作,又劝了几句。,
太后脸色又变差了,见皇帝咳嗽的脸颊通红,这才作罢:“哀家这次不找他算账,若是还有下次,哀家就不会这么算了。”
太后呆了一会儿,便回宫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奴才便传来摄政王求见的消息。
宁书不由得一愣,似乎没有想到赫连羽会进宫看他。
他想到昨天被对方杀的那只兔子,抿了一下唇,到底是有点心有余悸。
可又不能拒之门外。
于是便让奴才把人给放了进来。
赫连羽今日本要上早朝,哪知道皇帝病了。他想到对方那个瘦弱的身子,不由得嗤笑一声,觉得这小皇帝未免太过娇弱。
又想到昨日少年脸色苍白的模样,心下一动,便进了宫。
在殿外候了几刻钟的时间,赫连羽抬脚走了进去。
只见小皇帝躺在床榻上:“朕身体不适,不能站着跟摄政王说话了。”
赫连羽挑眉,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