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誉你记住,漼时宜,她进了我南辰王府,就只是你们众师兄姐们的师妹,是我周生辰的徒弟,漼家所犯的事不应也不能算在十一身上,漼家这个名号于十一而言只是个负担,你明白吗?”末了,周生辰语重心长的跟晓誉说道。
“是,弟子明白,十一是我们的小师妹,仅此而已。”
“嗯,你去准备一下给漼三娘的生辰礼,她毕竟是十一的阿娘,既然漼氏之女自幼师从小南辰王,那本王理应去拜访祝贺一下。”
“是,师父,还有一事,弟子是从成喜那儿听来的,不知当不当讲。”宏晓誉犹豫道。
“讲。”
“据成喜所说,当年漼太傅离世后,师妹在漼氏守孝的那两年,漼征曾带了众多人去向漼三娘下聘。”
周生辰心下一跳,问道:“下聘?”
“是的,只是不知下聘求娶的女子是谁……”宏晓誉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咔嚓”一声,茶杯被周生辰生生捏碎。
若他没记错的话,别说邬水房,便是整个漼氏只有时宜一个女孩儿,她是独生女,而漼征又带人向漼三娘下聘,难道是要跟他说下聘不是想求娶时宜,而是想求娶漼文君或是漼文姬吗?
好大的胆子,向刘子行建议除掉我的事,我尚可不计较,但是争家产竟敢把主意打到我周生辰的人身上,好一个漼征,好啊,好得很呐!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准备吧。”
“是。”
次日,清河郡漼氏
自漼时宜跳城楼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漼氏就落魄了一些,毕竟坊间都在传说漼氏之女于大婚之日为已故的小南辰王殉情,实为不齿,此举不止辱没了皇家颜面,也辱没了漼氏的门楣与家风,毕竟曾经就有传闻说漼氏之女与小南辰王行苟且之事,罔顾师徒情分,罔顾纲常伦理,如今出了这种事,更是坐实了传闻。
而当今陛下对此传言并无任何表态,足以证明对漼氏心生不满,只是顾及小南辰王才没有迁怒于漼氏。
这不,一大早,漼征便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厅,往那儿一坐,等着看漼文君的笑话。
漼四娘看着来者不善的漼征淡淡地问道:“今日是家主的生辰,不知你这副样子是为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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