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从你那里获得的工资能量,我们从你那里收到的也是工资能量。不管是你直接发,还是在其他同事那里转了一道或几道手,工资能量都是同样的属性,我们感知不到区别。”
负司:“是没区别呀。你们没有能力对我加工出来的纯净能量进行再次加工,你们最多只能做到消耗、转让,所以工资能量不管在你们之中转手多少次,只有变多变少的区别,属性肯定不会变。变了就说明某人可以脱离我单干了。”
员工:“所以说,如果你不标注好每一笔工资能量是从谁的初级能量中提纯出来的,我们怎么分辨?”
负司:“你们干嘛要从终极纯净能量上进行分辨?你们应该在你们自己产能时就意识到啊。你们自己产的初级情绪能量才是完全属于你们、最适合你们分析的——不过对你们来说,自产的初级能量也不如我给你们的纯净能量好用。这是你们的能力问题。”
员工:“我们有意或无意弄出临时情绪场时,我们自己的员工能量块检测系统上不会显示其他员工因这个临时情绪场产生的初级能量值。”
负司的语气中满满都是嫌弃:“你们怎么这么不开窍?每一个人的员工能量块当然只会显示该能量块使用者的产能情况。你们造出了临时情绪场,但情绪场又不直接产能,产能的是其他人。其他人!其他人的能量情况当然不会显示在你们的能量块中,那只可能显示在他们各自的能量块中。”
负司:“还有,我安装在你们魂体内的员工能量块里显示的内容,向你们展示的是在我判断中的你们的能量情况。你们应该逐渐学会脱离员工能量块、自己判断自己的情况。别什么都依赖我。你们隔三差五嚷嚷要推翻我,就是这么推翻的?”
员工嘟囔:“我们没能力推翻你你还不高兴?”
但也只能不满地嘟囔。员工们还是做不到从能量本源的角度去研究、利用、控制能量,搞不清楚自己某天获得的能量为什么比预料的多,也搞不清楚自己某日的耗能为什么格外大。
负司生气:“为什么我们世界的生物在能量方面的悟性这么差?凭什么他们修真文明在这方面就人才辈出?”
古任:“你要实在嫉妒,你就混到修真文明去生活。你要搞清楚,你之所以能在我们世界当一家独大的情绪能量公司、无数生物随便你挑挑拣拣拉来当员工,就是因为我们世界的生物在能量方面缺乏悟性、难出人才与你竞争。别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世界是可以算是你娘吧?”
负司:“啊!还是生气!气到我自己造能量了!”
负司平常和后勤一样,有少量的情绪起伏、能低频率地产些微能量,而当它特别激动、一次产能很多时,整个负司地盘便会发生比较剧烈的震动,跟要垮塌了似的。
负司:“哼,所以说劝你们乖乖听话、少惹我。我情绪过分激动、造成全空间震动时,我的本体不会受伤,还能得到高纯度能量,住在我空间里的你们却可能被震死。”
员工们:“怕你啊?如果震死了我们全部,你得花多少时间才能再次收集到这么多员工给你持续产能?光靠你自己产能你吃得饱吗?”
古任:“何止吃不饱,本体肯定要饿得瘦身成个小米粒。所以说,不要互相伤害了,双方和谐合作才能实现共赢啊。”
小绒毛进入第四场的准备区后,第一反应是:哇,好多人。
这一场算上小绒毛,一共有十个员工,其中一个是小绒毛来负司的第一天便见过、与它住过同一栋新手楼的泉双棵。
泉双棵一见到小绒毛就激动:“我们是被挑中与猫组队的幸运儿。”
然后在队友们的纷纷激动中,小绒毛意识到此次的队友全是喂猫阵营的。
小绒毛:唉,太受欢迎也有点苦恼呢。
泉双棵向队友们显摆:“我敢说,我是全负司第一个进入喂猫阵营的人。小绒毛来负司的第一天我就转给了它一能量。”
队友们泼泉双棵冷水:
“要送实物才算,转能量不算。”
“是啊,要是转能量可以算,那参与众筹的一万五千人岂不全是喂猫阵营的了?”
泉双棵不高兴地嘀咕:“凭什么那一万五千不能算啊?阵营规矩在那时候连个雏形都还没有,怎么可以用后来的规矩要求第一人呢?我就是第一个。再说我后来也送过小绒毛土豆片的。”
其他人不理泉双棵,忙着向小绒毛自我介绍——介绍顺序是刚刚猜拳确定的,由于人数偏多,猜拳过程略显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