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人呼声,立即有几队持兵护卫围了过来,把随便他们三人团团围住。
大堂顿时一片紧张的气氛。
刚见面就变成了这般光景,梅与飞、独孤千雪和随便愣在那里,看着直逼他们的那些刀枪,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从后面传来了一个斥责的声音。
“他们都是本王的客人,你们这般慌乱,成何体统!”
然后慢慢走进了一个人,身穿青色束身衣服,腰中扎着金绸腰带,带着金铜护手,一身劲装打扮。此人身材修长高大,剑眉星目,方面阔口,龙鼻高挺,手中还带着一个宝玉扳指,英俊中带着一副贵相,一看便是非凡人物。只是那浓眉和长目微微轻皱,带着几分犹豫,似乎总是一副忧国忧民的神色。
原来,这位才是八王爷,刚才随便认错了人!
八王爷昂然而立,气势非凡。他的眼神缓缓扫过了众人,眼神淡然,仿佛眼前几人的情况他均已了然于胸;眼中也带着几分忧叹,仿佛看见了他们,就看见了扬州的乱象,一副叹息的模样。
听到八王爷的命令,护卫们连忙谢罪告退。
王爷缓步来到了正座,因为刚练过功,一旁的随从怕他着凉,递来了紫色披风,想为他披上,王爷扬手一止,随从立即停住,便拿着披风退下了。
接着,王爷坐到了座椅上,立即又有随从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汗。
“参见王爷!”梅与飞和独孤千雪连忙跪拜行礼。
而随便,则因为刚才那一出,傻傻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八王爷靠坐在椅子上,这时,一旁又有随从递来了漱口水,一位捧着金盆,王爷漱了漱口,活动了活动脖子,靠坐在椅子上,才挥了挥手,示意梅与飞和独孤千雪平身。
梅与飞和独孤千雪连忙恭恭敬敬站在一旁,梅与飞忍不住,不时的偷看八王爷,眼睛晶光闪闪发亮。
八王爷对梅与飞和独孤千雪只是微笑示意,却对一边的随便更感兴趣:“这位是……”
“我叫……总在刹那间,有一些了解……”随便想自我介绍,却不由自主的唱出了《吻别》的歌词。
八王爷一愣。
梅与飞一汗,连忙解释:“回禀王爷,他叫随便,扬州人氏。”
王爷点了点头,赞道:“原来你们随身还带歌者助兴,好雅致。”
“不是,不是,”梅与飞连忙解释,“他不是歌者,而是协助下官办理知府遇刺案的助手。”
“他也会探案?”王爷顿时来了兴趣,“扬州知府被害,此案关系甚重,朝廷上下颇为关注,能够协助小梅你探案,这位小兄弟一定也是有些本事吧?”
“的确,此案的一些进展,均是由他而来。”梅与飞介绍道。
“是么?那你说一说对此案的看法。”王爷有心试探一下随便。
随便还在愣神,不知王爷是跟他说话。
梅与飞连忙走了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随便这才反应了过来,张口说道:“总在刹那间,有一些了解……”
他本来想介绍自己对案情的看法,张嘴却又是唱出了《吻别》的歌词。
王爷一愣。
随便呆住了。
梅与飞和独孤千雪也呆住了。
“这……”王爷满眼的问好。
“他的意思是,已经绘出了凶手的武功轨迹。”梅与飞连忙把随便绘制的关于那位凶手的轻功轨迹呈给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