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师兄这么多年杳无音讯,想必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师门遭到如此不幸,若他还在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说到这里,宇文溪惨笑道:“能为师父报仇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可惜的是,我现已身患绝症,在这世上也活了多久了。”
张宝儿愕然,他有些明白了,为何宇文溪要定这么个绝户计。
“生死我早就看开了,可是我、师父和大师兄都离开的这个世界,独独雷震天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牲,还好好活在这个世上,我心中不甘呀!”
宇文溪扭曲的脸在灯光之下,是那么的狰狞。
“我答应你了!”张宝儿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
黄昏时分,潞州城南街的一所民宅内,宋宁坐在在厢房的炕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炕上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摆着几个小菜,一壶热酒,两个酒盅。桌子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很耐看。
女人也在发呆,不同的是她的目光正盯着宋宁。
宋宁的下巴铁青,刮得干干净净,那女人的身体就似热了一热。她的手越过小桌,软软地搭向了宋宁的肩:“想什么呢?”
宋宁一扭腰,女人的手就落了空,她却笑了起来:“装什么装?你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
宋宁也不说话,举起桌上的酒盅,一扬脖便喝完了。
女人的手却趁势已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去摸他的喉结:“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若不喜欢我,你怎么会三番五次到我这里来?”
“我喜欢你吗?”宋宁像是在问女人,又像是在问自己。
女人咧嘴一笑,笑罢她朝着宋宁那边挪去,挪过去就倒,一倒就倒向宋宁的怀里。
宋宁这时却不避了,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身子也热了起来。
女人的身子倒下,一条腿顺势踢了起来,光溜溜的腿在袍衩里露出了点儿:“反正我是喜欢你的?”
宋宁的手搭到了她的腰上,别有深意道:“我可是练家子。”
女人一只手已伸进那宋宁的衣衫,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练家子?我倒要看看你的功夫究竟已练到了哪里?”
她的手不本分地在宋宁腿上捏着:“这里?还是这里?内炼一口气,外练筋骨皮?”
宋宁忽吸了口气:“你说哪里就哪里!”
女人的两条腿忽然踢起、张开,腰软得像没有骨头似的,腿一屈就屈上了宋宁的肩,把他的颈子夹住,两腿间对准了宋宁的下巴,整个人都猴到了他的身上,眼睛盯着他的眼睛:“这里!”
宋宁忍不住在心里呻吟了一声。
女人夹着宋宁脖子的腿忽然变紧,眼里吐出了条蛇一样的信子,勾着眼说:“你告诉我,你来潞州到底是为了什么?”
“告诉你多少次了,我就是为了混一口饭吃?”宋宁斜着眼道。
女人的左腿已勾紧了宋宁的脖子,腿上的白肉夹出了宋宁脖子上的青筋。她的腰真软,右腿居然弯了回来,蹬脱了鞋子,用脚尖轻轻地搔着宋宁的脸。
她一下一下地搔着:“别跟老娘鬼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报仇,你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会喊也这两个字!”
宋宁脸上突然变了颜色。
女人见势不好,就收紧腿,她想要下来,但已来不及。
宋宁的手却搭向她的手,一只手忽掐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果然好身手!然后,宋宁的另一只手揉过她的胸前,眼睛坏笑坏笑地看着她:“怎么,还要玩儿吗?”
女人咬牙痛哼道:“玩儿?玩就玩,谁怕谁!”
女人刚要出声,宋宁的一张嘴忽压了下来,死死地咬住了她的嘴。
女人似乎急了,拼命反抗。
这女人不好制,宋宁的两只手为要对付那女人的两手两脚,都占用了去。女人牙齿一合,去咬他舌头,宋宁的牙却已先顶住了她的牙齿,舌头死死地压了她的舌。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厮战着,女人想逃,可宋宁出手前忽伸手在她腿上狠掐了一把,掐住了麻筋子,让她腿麻麻地想动也动不了。
宋宁一只大手忽向那女人的衣襟里伸去,女人似被逼急了,一回手,就打了宋宁一记耳光。她的手是重的,可宋宁的脸却像铁块一样,只烫虾似的红了红,倒震得她的手生疼。
“对不起,打疼你了么?”女人有些后悔自己的手重。
宋宁却全然不知,他的眼里却全是色色的坏笑:“你的身子,是热的。”
女人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软下去,毕竟,她心里是喜欢宋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