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惜想拒绝,但又一想,他堂堂一个将军屈服过谁,这样低声下气的求她,让她于心何忍,可是……若她现在心软就怕以后他经常用这招,想了许久,才道:“等你平安回来再看也不迟。”
“那好吧,等我回来后你不许在逃避我,我要你保证。”不是公孙复信不过他,只是觉得有个保证心里踏实一些。
李若惜无语望天,怎么突然间变的这么小家气了,难道是一直的失落导致的?若真如此,那她的罪过就大了,把一堂堂将军弄的斗志全无可不好办,于是说道:“我答应你,但你也得答应我除了看,以外的事都不能有。”
“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范昨日之事。”公孙复再三保证后才离开。
离开后便去了万江的屋子交代了句,没再回屋歇息而是带着账册直接从城墙上跃下出了城,直奔燕都方向而去。
李若惜回了内室,躺在床上却无半点睡意,也不知道该想什么,来到古代已经半年多了,原以为会向其它穿越过来的姐妹那样一下就能当上丞相,可没想到爬到小乡长就差点要了她的小命,她不清楚后面的路有多艰难与危险,但选择了这条路就已经回不了头了,即便是死也得一博,她一定得当上丞相,找到古床,揭开古床的秘密,找到晓萌她一直认为晓萌到了古代而还活着,也许现在也跟她一样正在找自己,只是天下那么大她该去哪找?
叹了一口气,李若惜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身子,脑海里浮现出前两次做的梦,从那以后她就再未做过有关晓萌的梦,这是不是意示着晓萌已经安全了?回答她的却是自己一声长长的叹息。
李若惜失眠了,到了天快亮时才悄然入睡,只是刚闭上眼睛就被人叫了起来,李若惜很不乐意的去开门,万江端着一粥两个馒头走了进来,“将军走的时候让我好生照顾你,梳洗一下吃早饭吧。”
“谢谢。”李若惜看了万江一眼说道。
虽然公孙复临走时有交代要好生照顾,可没规定得对他毕恭毕敬,语气疏离地道:“没什么事我就退下了有事你叫我。”
李若惜半眯着眼睛,向内室而去,刚走两步想到昨晚的事,转过身叫住已经跨出门槛的万江,万江将迈出去的脚又退了回来,“公子有事吩咐?”
“嗯,一会你让人去给周志高施压,让他那边闹出这些动静让死要钱自顾不暇,好让他晚些发现账册被偷之事。”李若惜当然也看出万江对她的态度,但关系到公孙复的安危相信万江比谁都上心。
果然,万江没有半丝犹豫,语气亲和柔软了许多:“好,若没有别的事我便去传话了。”
“没了,你去吧。”说完,目光这才落在那粥和两个馒头上,摸了摸肚子还真有些饿了,倒了杯水漱口,便狠吞虎咽了起来。
吃过早饭后,便没事做了,只好到院子里发起了呆,发了一阵呆,觉得时在是泛味,看一旁的武器架,走过去拿起昨天公孙复用过的长枪,好在长枪的枪身是木棍而不是纯铁,不然就是两个李若惜也不一定拿的起来。
拿起长枪后,李若惜学着电视里看来的武术动作摆弄了起来,只是怎么摆弄也不见半点武功的样子,只好将长枪放了回去,准备回屋睡个回笼觉,可躺在床上却没半点睡意,李若惜有个不睡午觉的习惯,翻来复去又从床上爬了起来,决定去城里看看。
只是,还未等她走出院门口,万江已经站在了门前,她好说歹说万江没一半丝退让,嘴上那一直是那句:我奉将军之命保护你的安全,将军离开前交代过不得跨出此院半步。气的李若惜就想拿把刀砍了他。
周志高那边接到这边的传话,心里便开始打起了鼓,他是个精明的不能在精明的人了,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可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死要钱那边第三天便知道了账册被偷之事,很快怀疑的目光就落在了周志高身上,再三查证后才知道周志高的家人早就被转移走了,当下更决定了他的怀疑,对周志高一翻大刑,周志高为了保妻儿视死未招,死要钱也拿他没有办法。
燕嵘住在县衙整天没事,不是喝喝茶就是东走走西逛逛,没做半点出格之事,死要钱自然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可死要钱又岂能善罢甘休,随即便有了行动,不知道从哪得到了这处院子是消息。
离账册被偷过了七天,院子外迎来大群官差,装扮成官家的将士,好生应付,还是没能将官差挡住,万江抵死保护,可是官差实在是太多,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死要钱的人擒获。
李若惜这是第三次走进县衙,死要钱还与前两次一样坐在正堂中央的案前,不同的是,此次还多了一个旁听,李若惜的目光很快扫过燕嵘,燕嵘正懒散的坐在正堂的则座,也不知道从哪弄了来把扇子,在手中一开一合的把玩着,好似眼前的事与他无关似的。
“啪”的一声,惊堂木落在案上,死要钱拉着细长的声音,说道:“堂下所站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我呸,老子跪天跪地跪父母跪燕王决不跪你这种贪官!”说话的是万江。
这句李若惜甚是熟悉,前不久她也曾说过。
“哼,你竟敢污蔑本官,知道污蔑要受到什么刑法么?来人大刑侍候!”死要钱惊堂木一拍说道。
坐在则座的燕嵘突然咳了起来,死要钱向他坐的地方看了一眼,别看燕嵘仿佛是摆设,只要他有什么过错便很有可能上报朝庭不得不小心应付,当即改口道:“既然你说本官是贪官你可有证据?”“证据?哈哈……”万江大笑道:“你是贪官的事人尽皆知还需要什么证据!”“无凭无据就是污蔑来人大刑侍候!”死要钱大声喝道,在一次想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