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在家中行二,所以名房二!小人句句属实啊!”
“好,我再问你,我们已经去兄弟酒楼查过了。那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做房二的厨子,这你又作何解释?”
听到这里,房遗爱一直悬着的心突然放下来了,其实房遗爱刚开始就一直在怀疑,那措说在长安的探子传消息过来,怎么可能有那么快?这是其一!其二,房遗爱自己确实在兄弟酒楼干过活,在兄弟酒楼刚开业的时候化名房二在酒楼里指导过。其三,若是那措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绝对不会对自己这个态度,堂堂大唐宰相之子,房遗爱绝对不会相信那措有这个胆子对自己!
一切明了,那么事情就好办了。房遗爱看向那措的目光中充满着失望绝望和委屈,那眼神看得那措十分不自在,房遗爱这才开始自己的讲话:“大人,小的在家中派老二,上有长兄下有幼弟,父亲卧病在床。小人便去四海酒楼的当个杂役,但小人不想一辈子当杂役,便偷偷学习大厨们的手艺,自己也努力钻研,终于自己也成为了一名厨子,就在小人的手艺越来越高时,小人却被其他厨师们排挤被赶出酒楼。
小人一无所长,只有厨艺这一条道!所幸在下的厨艺也算是小有名气!说到这里房遗爱的脸上明显带着自豪,别人一看就知道这句话是房遗爱在谦虚,他的厨艺肯定很不一般。就连那措自己都不经意地点了点头。
于是便有客商来找小人准备聘请小人做厨师开酒楼,但小人不想再被别人驱逐,也想占酒楼的份子!所以小人准备赌一把,来到了贫瘠的岭南,若是真有客商追来必定是真心实意跟在下合作,再兼上岭南人没有见过那些菜品,一旦开酒楼必定会获得暴利,那么客商为了笼络自己一定会给自己份子!
果不其然,就在小人与两个客商商量这件事情的时候,察哈尔管事发现了我,把我带到了老爷面前,老爷不嫌小人卑微,将小人提拔为贴身行走,老爷的信任大恩小人永不敢忘!小人的话说完了,若是老爷还要处罚小人,小人无话可说。
房遗爱忽然间无精打采,垂头丧气,仿佛那措的不信任给自己带来了多么大的伤害。苏苏木狰狞一笑:“好伶俐的口齿,不过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吗?小子,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只要你自己承认,老爷慈悲会放过你一条小命!”
房遗爱整个人都没有反应,饶是一个人都能看出来房遗爱这是心里怪寄托破灭后的表现。
“来人,将自认拖出去剁碎喂狗!”
那措看着被两个大汉架着的房遗爱,不带一点感情色彩:“房二,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对老爷说的吗?”
房遗爱竟然流出了泪水:“老爷,以前小人读书的时候常常听闻士为知己者死,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现在老爷要杀小人,小人不怪老爷,真的不怪,只怪小人的命不好。”
“拖出去!”苏苏木的话不带一点感情色彩。
房遗爱的心很迷茫,此时正被这两个人不知道拖向什么地方,莫非自己猜测失败了?房遗爱被套上了一个黑布袋,一个声音传来:“房先生,现在您要是反悔还来的及!”
房遗爱虽然现在慌作一团,但是表面上却依旧装作伤心道:“待会替我告诉老爷,我下辈子还做老爷的奴才!兄弟,待会下刀的时候,麻利点,别让我受罪!”
没有声响,突然一道破风声响来,房遗爱心中悲呼:吾命休矣!却再次看到了光明,更看到了眼前喜笑颜颜的那措。
房遗爱知道自己在鬼门关打了个来回,抑制住心中的狂喜,脸上满是迷惑:“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那措上前亲自将房遗爱扶起来:“房二,老爷果然没有看错你,那个什么陆先生说小心我府上会混入内贼,老爷迫于无奈才来试探你一下,其实老爷一直都很信任你!”
房遗爱自然知道那措恐怕确实有些怀疑自己,只是怕自己心里有疙瘩,所以才推到那个什么陆先生身上,房遗爱忽然明白了什么。
“谢老爷的信任,以后小的一定会尽心尽力地给老爷办事!”
“嗯,今日你受了惊吓,就好好回去休息吧,明日老爷要给你一个惊喜!”
房遗爱满是微笑,似是对那措充满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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