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席沉人是回来了,但是其他人好像还是不放心,时不时就要过来瞧上一眼才能够安心,弄得席沉都以为自己成了什么珍稀物种。
走路上都能够遇见围观的人。
知晓周雅翎去世的消息后,席沉沉默了一会儿。
他是想到了当初的那个家伙吧。
时不时的总是找自己的麻烦,其实也根本是想要拉扯自己,不让自己走出万劫不复之地。
所以啊,周雅翎与周儒君之间终究还是有点区别的,即便他们确实长得很像。
席沉去看了纪琉烟,虽然与纪琉烟之间的关系比不上周雅翎就是了。
周雅翎去世后,纪琉烟的状况也不是很好,纪清在旁边照顾着,看到席沉的时候也没有震惊,只是在席沉转身离开的时候轻声说了对不起。
对不起的是当年福利院的事情。
但当初的事情纪清本来就没有参与,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可能是为了当初的那份青春吧。
与周儒君擦肩而过的时候,两人对视之下,周儒君还是将席沉无视了。不无视还能够怎么办呢,所有的规则都已经重置,他们现在能够活下来,与席沉还脱不了关系。
自己难不成还能够将席沉给抓住,先看他的那些学生同不同意吧,那些现在可都是命脉啊。
当然这些只是一些琐事,因为席沉确实没事做啊。
他们这时时刻刻盯着的,席沉只要消失一下,铁定疯啊。
去看相柳他们训练新兵的时候,席沉还在感慨,不得了不得了,自己这学生都能够带学生了。
厉害厉害。
就是看着些新兵蛋子,席沉都替他们痛。
相柳他们训练的时候是下死手的,虽然比不上自己当初,但是也不是这些新兵能够承受的,看它们哭天抢地的,居然还想将求助的目光放在席沉身上。
“你们还想让老师来训练你们不成。”相柳注意到了他们的视线,冷笑一声,他们的训练都吃不消了,还敢肖想席沉的训练,怕不是要死的节奏。
一群新兵可怜兮兮地看着席沉。
现场之中,席沉是唯一一个悠闲坐在藤椅上,慢悠悠地晃动着,像是来度假的一般。
此刻被他们盯着,也是无辜地看着他们,片刻后也是不紧不慢地开口:“其实要我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啊。”
正好已经很久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了,应该会有有趣的事情发生吧。
但是在席沉说完的瞬间,相柳脸色一变,当然不是嫉妒,只是看自己的这些新兵,透露了几分同情。
不过这些新兵的年纪比他们当初大,应该还能够承受吧。
当第二天席沉再过去的时候,所有的新兵变得异常乖巧。
只是按目光触及席沉的瞬间,变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突然之间,觉得他们的浇灌和蔼可亲了不少。
“其实,我还是可以继续的。”
席沉是无所谓啊,正好找点事情做,但是一群新兵吃不消了,脸色惨白地连连摆手在,贺词将求助的目光落在了相柳他们身上。
相柳他们虽然凶残,但至少是明着来的啊,但是席沉那是不声不响的给你憋大招呢,他们可真的是吃不消了。
他们真的想要晚上好好睡一觉了。
觉得无趣的席沉只能够躺了回去。
出来晃悠的九尾从席沉面前走过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被席沉给盯上了。
“九尾啊。”
听着这拖长的语调,九尾有一瞬间的头皮发麻,总觉得席沉下一句就是自己不喜欢听的话。
微笑地转身看着席沉:“老师,有什么事情吗。”
“九尾不是你的真名吧。”席沉慢悠悠地说道。
“这是老师你给的代号,我曾经的名字好像也不重要吧。”别说九尾了,山海的这一批,谁还没有一个正经的名字了,就像席沉自己不也是有名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