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着,扫了卢言清一眼,心里嘀咕着,也不知这小子,怎么就入了皇上的眼。
卢言清嘿嘿一笑:“下官明白了。”
“这事儿既然摆到了明面上,还有得说叨呢,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未必就能如你所愿。”马阁老就只剩下这一个孙子了,那说什么也是要护着的,所以,要处置马伯安,怕是困难重重。
那两个行刺之人,也只不过是个幌子,真正要钓出来的,还是背后指使的马伯安。
“如何走向都不要紧,我也不在乎这个。”卢言清摆了下手。
听着这话,齐尚书反道有些不解了,特意反人送到他跟前来,却又不在乎?
卢言清便继续道:“不管如何,这事儿一出,马阁老的名声要扫地了,声誉受到影响,他为阁老也不知还能不能安生坐下去。”
“那你可就想错了,能位居高位之人,脸皮可厚得很,马阁老此人的脸皮,那是比其他人更厚上几寸。”齐尚书一脸厌恶的说道。
都说背后不说人,瞧瞧这齐尚书说起人来,真是让人有些捧腹。
“行了,此事暂且如此吧,你且静等消息好了。”
齐尚书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卢言清便知趣的退了出去。
手下的人不见了,连点痕迹都找不到,马伯安坐立难安,心知是出事了,但背后是谁人动手,他地一无所知,派了好几波人出去找人,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结果,找不到人,一点痕迹没有。
“再派人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十分暴躁道。
“是,小的这就去。”
待人出去,他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一阵轻响。
此刻,他内心十分不安,他派人出去,是想解决隐患的,现在隐患不知解决了没有不说,他派出去的人也不见踪迹,这人是死是活,落在谁的好里,他一无所知。
这可是他身边侍候的人,知道他不少事,随便抖落几件出来,那都是要命的大事,这会儿他也是慌得不行。
思来想去一番,实在没有办法,最后不得不找上他祖父马阁老,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人也不知落谁手里,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
马阁老面沉如水:“你行事太冲动了,我是怎么跟你说的,现在大事在前,不宜妄动,你怎么就是不听?”
“我,我也是气不过,见不得那卢言清春风得意的样子,我……”
“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想想要怎么善后吧,若只是把人抓住,想捏我们家一个把柄,要不了几天,想必就会有人上门来。”
上门来那就肯定是以此要挟了,或是提出什么让人为难的要求,不管是哪一种,私下里都好解决。
马伯安听着,稍稍松了口气,但耳边又听到他祖父说:“若是摆在明面上,那就是把人送到衙门里,到时候可就难办了!”
马伯安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而自在这时候,便听外面的小厮进来禀报道:“大人,府衙那边传召大公子,说是大公子牵连进官署门前行刺一案,请大公子往衙门走一趟,几个官差正在门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