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演练了第二式星罗棋布,第三式众星拱月。慕容雪雪依次而学,顿时觉得体内气血涌动,全身力气蓬勃而发,她连续练了几遍,已感觉掌心有微风鼓起,打出去,空气中波涛起伏。
慕容孤雪微笑的看着慕容雪雪,说道:“你要学会这前三招,当今世上已很难有人匹敌,但切记,要结合繁星散手的内功心法,招式好练,而心法难悟,没有心法,拳法只是徒有虚表,拳法你在三天之内就可以练熟,而心法一年半载不一定能溶入拳法,这需要你慢慢揣摩,精心参悟,方能日日渐进。”
“我记下了,老祖宗。”慕容雪雪高兴的说。
“什么?你叫我老祖宗,哈哈哈,这个叫法很特别。好,我既是你的祖先,就叫我老祖宗吧。”
慕容雪雪一下就喜欢上了她的这个老祖宗,慕容孤雪看上去却没有那么老,他面容仍然是青春少年,顶多跟高梵差不多大,而且容貌古朴俊雅,仙风道骨,另有一番男子的气慨。
慕容雪雪忍不住摸摸他的手,手是温暖的,不像鬼魂附体,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风雅男子。
“怎么,你还以为我是一个鬼魂吗?”慕容孤雪亲切的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小妮子,真是鬼机灵。你如果想出去,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出去。”
“不,我不想就这样偷偷摸摸的出去。”慕容雪雪摇摇头说。
“好,有志气。不过,这里有人要陷害你,你可要注意点。如果在三天之内你学会了繁星散手前三式,即使功力微弱,要想打透这厚厚的墙壁,也是易如反掌。”
慕容雪雪点点头,在这冰冷的牢房,她能够与自己的祖先在一起,深感一种奇妙和温馨。
“现在天快亮了,小丫头,我该走了。”慕容孤雪说完,一旋身,就像一股青烟,没了踪影。
“老祖宗,老祖宗。。。。。。”慕容雪雪大声喊着,惊醒过来,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歪靠在床铺上睡着了。
原来是个梦。慕容雪雪不无遗憾的想。她回忆梦中的情形,竟然历历在目,而且繁星散手的前三式,她还记得清清楚楚,这究竟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她跳到地上,用手摸了一下慕容孤雪击打的那块墙壁,竟然成了粉沫。
这是真的,那块墙壁已经变成了粉沫,但看上去仍然完好无损。慕容雪雪在屋子里练了一遍繁星散手第一式流星飞电,竟然虎虎生风,一掌出去,掌风吹动,空气掀起波澜。
是真的。慕容雪雪欣喜的想。但令她惊奇的是,这怎么可能呢?慕容孤雪是她的先祖,据今有一千多年了,他对她说他已经成仙得道,这怎么可能呢?世上哪有神仙,那些都是神话里的故事,可眼前的一切又作何解释呢?慕容雪雪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想了。高梵不也是遇见了灵狐,而去了一趟异灵空间吗。想到这,慕容雪雪释然了,她定下心,开始琢磨繁星散手的内功心法,她把慕容孤雪教于她的内功心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牢记在心,然后与掌法联系在一起,来来回回的揣摩,一点一点的感悟繁星散手的武功精髓,竟然不觉得时间过的慢了。
一大清早,慕容雪飞来到警局,就听说祝其知已经将妹妹的案子递交到了法院,三天后开庭审理。三天,他们只有三天的时间,而目前,他的手上连一张牌都没有。他必须在这三天之内,说服李老头,或者从腊肠那里打开缺口。他带着楚炎又赶到大渔仔,他们没有直接到李老头家中,而是在半路隐蔽起来,临近午后,李老头以为他们不会再来了,便从躲藏的地方回到家,恰巧被两人拦在了半道。
李老头一看是他们两人,长叹一声,蹲在地上,抱着头不起来了。
慕容雪飞又是一番苦口婆心,渐渐把李老头说动了,他扬起脸对慕容雪飞说:“你别说了,我什么都懂,我感激那个姑娘,好吧,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姑娘说句公道话。”
听李老头这么一说,慕容雪飞悬在心上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不曾想,第二天传来消息,李老头上吊自杀了。慕容雪飞一听到这个消息,他根本不相信,一定是祝其知在背后搞的鬼,但无凭无据,如何能告得了祝其知?慕容雪飞内心愧疚,如果不是他执意让李老头出庭作证,李老头也不会惨死。他本想再找腊肠,但想这件事如果让祝其知知道了,又会生出事端。想来想去,慕容雪飞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眼见着三天就过去了,这天晚上,司马未来邀请局长和一些同僚到饭店喝酒,慕容雪飞因为心情不好,没有参加。局长把祝其知和郑奎都叫上了,一桌子十多个人,又是喝酒,又是划拳,全都喝的醉醺醺的,他们东倒西歪的走出饭店,祝其知突然看见一男一女从饭店的侧门进去,上了楼梯,他觉得那女的身影很像是他的姨太太。
祝其知追了过去,一直爬到四楼,看见那两人进了一个房间,他紧跟着推开门,到里面一看,果然是他的姨太太和一个男的在一起。
那男的非常年轻,长的一表人才,他看祝其知进了房间,气愤的说:“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进我们的屋子,去去去。”
祝其知一声冷笑,盯着姨太太,对那男的说:“你知道她是谁吗?小子,我看你想找死。”
“你他妈少管闲事,快滚。”那男的上去又把祝其知往外推。
祝其知突然掏出手枪,怒骂一句:“小子,你敢动我的女人,我送你上西天。”
他说着话,扣动了扳机,那男的急忙闪身,只听的一声枪响,站在身后的姨太太应声倒下,那男的乘机跳窗逃走了。
局长和司马未来几个人听见枪响,急忙跑过来,看见祝其知手里拎着枪,他的脚下一个女人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