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高凡的房间,这里已是人去屋空,折叠整齐的被子上还放着他的一件外衣,那几幅柳叶河风情画,靠在墙角,画架上的一幅似乎还剩几笔没画好,但却给人另一番回味。
慕容雪飞打开床头柜抽屉,发现一张玫瑰红颜色的信纸。柳绵。慕容雪飞若有所思的念着。
“什么柳绵?”慕容雪雪拿过信纸,看了一遍,问,“这个柳绵是谁,难道是高凡的红颜知己。”
“不,也许是她害了高凡。”
两个女孩听慕容雪飞这么说,都惊骇的张大眼睛。
“什么杨绵柳绵的,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是一个与高凡只有一面之缘,而我从未见过的一个神密女人。”
“这简直把我弄糊涂了,肖依兰,你认识那个柳绵吗?”
肖依兰摇摇头说:“我怎么会认识。“
慕容雪雪微蹙双眉,又看了一眼那张信纸。“肖像,高凡给她画了一张肖像。哎,哥,你和高凡好象有不少秘密。”
“这些你最好不要知道。高凡的离奇消失,有可能就是和这秘密有关。”
“什么人胆敢下此毒手。”慕容雪雪愤怒的抿了一下嘴。“哥,你一定要把他们捉拿归案,绳之以法。”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的。”
慕容雪雪看着那些画,说:“明天就要办画展了,我想把这几幅画送去,也算了却他的一番心愿。”
“画这些画,高凡不知熬了多少夜。”肖依兰说着泪水又涌出来。
慕容雪雪找人把高凡画的柳叶河风情系列,运送到展厅。而慕容雪飞又赶到医院,查寻老巩的下落。
医院的人都感到莫名其妙,老巩好象人间蒸发了。
医院爆炸案还在侦破之中,而高凡和老巩失踪案又接踵而至,本来非常静谧的医院,被搞的焦头烂额,疲惫不堪。每天都有一些的记者,跑来追踪报道。
慕容雪飞又到太平间仔细查看了一次,空旷的大屋,停放的全都是尸体,并无其它异样。那么高凡为什么无端端消失?如果是搬尸工老巩搞的鬼,老巩为什么要偷尸,他又会藏匿在什么地方呢?
慕容雪飞查过老巩的身份,老巩孤身一人,没有家室,他在医院已经干了二十多年,从不与人交往。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黑恶势力所为,但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高凡发现了他们的什么秘密?
一连串的问号,在慕容雪飞的脑海里翻动,他低着头缓步在街上走着,差点与人迎面相撞。
“慕容探长,看来医院爆炸案给你出了不小的难题。”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慕容雪飞抬头,看见邱岳之弥双手插在衣兜里,站在他的面前,不觉得的眉头一展。
“我正要去找你,需要你来为我破解诸多的疑问。你知道吗,高凡可能遭遇不测了。”
“什么,你那个画家同学?这真让人难以置信。”邱岳之弥一贯严肃的脸也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们走进路旁的一个小公园,在条椅上坐下。
“究竟是怎么回事?”邱岳之弥点燃烟斗,关切的问。
慕容雪飞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讲了一遍。
“你是说至今没有发现高凡的尸体。”邱岳之弥嘴里喷出烟雾,他在思考着。“我想高凡应该还活着,不过这只是我直觉。”
“但愿是这样。那他会在什么地方呢?”
“难以想像。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到现场去看看,现场总能给我们提供意想不到的证据。”
慕容雪飞高兴的站起来,说:“走,现在就去。”
两人来到仁和医院,当他们推开太平间的门,都怔住了,他们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