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终于有点回应了。
腰,被搂着;
唇,被吻着;
舌,被缠着。
好一会儿,独孤寒才饶过他,重重叹口气,道:
“我不喜欢这样,明明我们可以非常简单的在一起,你就是弄得这么复杂。”
齐妙窝着没敢吱声,就听着他抱怨。
不喜欢也得喜欢,当然这话不能说。
至少,现在不能说。
等他抱怨完,离开屋子之后,小妮子大大松口气,坐在炕上,好一会儿都没有动。
突然发现,她有点儿找虐的倾向。独孤寒这样的脾气,她竟然能承受得住,而且还……甘之如饴。
好吧,谁让她没出息了!
晚饭是她自己一个人吃的,独孤寒出去之后就再没有回来。
白润告诉她,黄博、赵睿达他们在军营都很好,梁汉柏因为有点儿功夫底子,已经去了前锋营。
东陵国的前锋营,是个建功立业最快速的地方。
按照白润的说法,梁汉柏这样的出身,若是顺利的话,三年能有点儿作为。
当然,危险系数相对也高。
不过她相信独孤寒,不会让梁汉柏有什么意外。
不然,他都不好跟亲爹交代……
夜半亥时,独孤寒才回来。
齐妙早已睡着,不过桌上那盏蜡烛仍旧再燃,一看就知道,是给他留的。
心里一暖,满身的疲惫瞬间消失殆尽。
难道这就是父王说的,会有一个人,一盏灯,永远为你等候?
走到炕边,看着熟睡的丫头,嘴角微微上扬。
自从上次分开,他时时刻刻都关注她。
家里种地,盖房子,秋收……虽然不在辽东,却对她了若指掌。
包括她那些无心惹上的风流债。
有一个算一个,都不能让他们太好过!
坐在炕沿儿,瞅着她眉心那里的红晕,又面露难色。
如今还好,有桖木簪的镇压,能减缓它凝聚的速度。
不过这也提醒了他,需要抓紧时间做,不然……
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难保不会有人起歹心。
脱下衣服,没有再拿一床被子,就挨着她躺下。
伸手,把人搂在怀里,运气将蜡烛熄灭。
独自睡惯的齐妙,冷不防有人搂着她,着实吓了她一跳。
“啊——”的惊呼,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
“别怕,是我。忙完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