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夏晚星看过去。安司墨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一起赶到了警局。警察局里,梁琦和贺兰芝被带进了审讯室。“警察同志,不是我,不管我的事,都是他妄想攀龙附凤故意设计的。”
贺兰芝狡辩道。“胡说!警察同志,都是她策划设计的,我才是被她利用的那个人。”
梁琦也争辩道。“梁琦你有没有良心,是我给你机会带你走出山沟沟的,你居然对我恩将仇报。”
“谁恩将仇报了,贺兰芝,这几年我帮你的还少吗?是你利用我还对我赶尽杀绝!”
两个人各说各的,狗咬狗争辩着,审讯室里好不热闹。“肃静!”
警察忍无可忍出声制止。安司墨和夏晚星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人争论的模样。由于两人都是这个案件的当事人,警察特意允许他们在隔壁的监察室里旁听。夏晚星看着两人互相攻击的模样,只觉得好笑。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分赃不均,起了内讧吧?警察既然抓人自然是有证据在手的,之后的审讯是保密进行的。这期间安司墨和夏晚星被安排进了休息室。休息室里,夏晚星等的很是煎熬,这件事她被骗了三年,现在答案就在咫尺,她不愿意等了,想要立刻就知道。安司墨知道夏晚星很想立刻知道三年前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警察审讯是需要时间的。他安慰夏晚星道,“别着急,会水落石出的。”
夏晚星都明白,可她还是忍不住紧张,“安司墨,你说真的会是他们故意设计的吗?”
安司墨握着她的手没有回答。其实这个答案,夏晚星心里应该是知道的,只是她不愿意相信,还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一切等警察宣布。”
夏晚星点点头。没过多久,休息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了,警察带来了审讯的结果。跟夏晚星猜测的差不多,是一个老套又恶毒的计划。原来那一切真的是贺兰芝设计的,那群混混也是贺兰芝找的,为的就是给梁琦英雄救美提供机会。是的,年轻又貌美又手握一笔巨额遗产,哪个人不眼馋,尤其是贺兰芝这个贪心的女人。她小三上位原本就图的是财,又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继女手握那么大一笔遗产,而且还没有自己的那份。所以她就设计了一个这样的剧情,妄图通过梁琦来达到自己的狼子野心,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利用梁琦想成为人上人,而梁琦利用她贪财。他们原本是各取所需,只是他们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安司墨,也算漏了一个夏晚晴。如果不是因为夏晚晴对梁琦的痴迷,令贺兰芝起了防备之心,恐怕他们的矛盾也不会如同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到了最后,哪怕是贺兰芝为了利益不得将女儿嫁给梁琦,最终还是得分崩瓦解。以前夏晚星没有想的那样的复杂,她只觉得梁琦是因为夏晚晴才跟贺兰芝狼狈为奸的,却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他们利用英雄救美这种老土的剧情,设计算计她,步步为营。夏晚星不敢想,如果当时没有在婚礼上发现两人的奸情又会怎样?会不会一年后,被他们榨取得连渣渣都不剩。还有她的父亲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三年前的事他又知道多少,有没有参与进去。夏晚星不敢想,越想越觉得冷。从警局里离开后,她的身子就一直在抖。“安司墨,我好冷,抱紧我。”
安司墨一直跟在她身后,听到她这样说上前抱紧了她。夏晚星靠在她怀里,脸颊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两只手更是死死地环住他的腰,仿佛这样才有安全感。安司墨见她这样,揽着她的手也跟着收紧。就这样两人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回到公寓里,也没有放开彼此。还是安司墨见她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才忍不住提醒道,“乖,我带你去洗漱,时间不早了,要睡觉了。”
夏晚星还是不肯放开他,就算知道自己这样很羞耻,她也不愿放手。实在是她的世界太冷了,她迫切需要这份温暖。安司墨被她这样抱得没办法了,才忍不住轻笑,“你这样抱着我很想一个小宝宝。”
“那我就要做个小宝宝。”
夏晚星道。安司墨无奈,“那晚上睡觉呢?睡觉你也要这样抱着我?”
夏晚星一听,这才不得不放开他。安司墨见她对睡觉两个字如此讳莫如深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她呀,恐怕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跟他睡觉了。安司墨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这才起身朝着浴室走去。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进浴室后脚夏晚星就跟来了。就守在浴室的门口。得知三年前的真相后,她就完全没有了安全感。她把安司墨当做救命稻草了,只想着要寸步不离死死地抓住。安司墨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站在浴室门口的夏晚星时微微一愣。“你怎么在这里。”
夏晚星抿了抿唇,“我……今晚能跟你睡吗?”
安司墨愣住了,要知道夏晚星平时可是很保守的,跟他同居了这么久,还维持到亲吻的阶段。她甚至连老公都不肯给他转正的,却没想到今天却要提议跟他一起睡。这着实令他受宠若惊。“你是认真的?”
夏晚星点了点头。安司墨发出一声爽朗的笑声,他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今晚有老婆抱了。于是,这一晚,安司墨就抱着夏晚星睡了一夜。这一夜,夏晚星睡得很安慰,从来没有过的安稳。这段时间,她遇到了太多事,看到了太多的人性灰暗面,也知道了太多隐藏的真相,也颠覆了太多的认知。所以她太累了,累得都没能好好的睡一觉。而此时躺在安司墨的怀里,她是那样的安心。她不用担心自己又被谁算计,不用担心又发生了什么意外,更加不用提心吊胆提防着别人。在他怀里她可以肆无忌惮地笑,肆无忌惮地哭,也可以像现在这样把所有烦心事都抛开,跟个婴儿似的只单纯睡觉。这样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舒服的她已经忘了安司墨是个男人,是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就会有生理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