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刚吃了几口,安司墨就从房里出来了,将她抓了个现行。夏晚星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面对。“哼,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她没好气地道。安司墨轻笑一声坐在她的对面,“那你怎样才肯原谅我,不如我也让你看我洗澡。”
提起洗澡,夏晚星的脸刷地一下红了。“你想得美。”
“那你说说该怎么办?要不我以身相许?”
安司墨又说道。夏晚星心说:这个你就想得更美了。不过,想得之前自己中药的时候也曾对他那样过。想想就算了。就当抵消了吧!“算了,我非礼一次,你非礼一次,就当抵消了。”
安司墨听她这样说,无奈地笑了笑,这种事也能抵消的,恐怕也就只有她这么好说话了。罢了,来日方长。他轻挑眉宇,刚要开口,警方那边的电话就打来了。“什么?人已经被放了?”
电话是打给夏晚星的,她是当事人,警方结案放人也需要通知她。夏晚星得知梁琦被放了满脸的惊讶,当得知是自己的父亲夏文渊出的面,她当即就杀到了夏家。而此时的夏家,正为梁琦的回来而摆酒庆贺。今天的餐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董事长,我敬您一杯,谢谢您肯相信我,救我出来,我以后一定好好工作报答您的恩情,先干为敬。”
梁琦说着朝着夏文渊举杯,一口把酒干下。夏文渊就喜欢他这痛快劲,也举起了酒杯。“以后好好工作,这件事就不提了。”
说着也把酒喝了。夏晚晴见状也端起了酒杯。“琦哥哥,我也要跟你喝一杯。”
“那大家就一起碰一杯吧。”
贺兰芝提议。随即众人都端起了酒杯,正要碰在一起的时候,夏晚星怒气冲冲地回来了。看到这幅画面,夏晚星只觉得好笑。她差点被侵犯,而她的父亲不帮她讨回公道也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为侵犯她的人摆宴庆祝,这是多大的一个笑话。夏晚星突然回来,众人均是一愣,还是贺兰芝先反应过来,迎上去笑着道,“晚星回来了,吴妈,快拿副餐具过来。”
吴妈连忙拿了餐具过来,贺兰芝招呼夏晚星坐下,夏晚星没有理会,而是径直走到夏文渊的面前。“爸,你凭什么这么做,他差点侵犯我,你知不知道。”
夏晚星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是疼的。哪怕他停了自己的银行卡,逼自己嫁给梁琦那个渣男,都没有现在疼。夏文渊连眼神都不屑给她一个就说道,“你不是好好的,再说,梁琦跟你差点就要结婚了,还说什么侵不侵犯。”
夏文渊的语气,就差点没直接说她无理取闹了。夏晚星有些难以置信,“爸,难道非要等我受了伤害才算吗?再说我跟梁琦已经没有关系了,他凭什么那样对我。”
夏晚星心里委屈极了,谁家父亲得知女儿差点被侵犯,会是这样的反应,难道非要等她受到伤害才算吗。她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夏晚晴放下了筷子起身道,“夏晚星,你要不要脸,明明是你自己勾引琦哥哥的,我亲眼看见的,你还想污蔑琦哥哥。”
看到夏晚晴如此地颠倒黑白,夏晚星恨得牙根痒。“夏晚晴你是瞎吗?还是你跟他狼狈为奸,你们就是一伙的?”
“你……你瞎说什么,夏晚星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那天你也在,你怎么不解释解释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你……”“够了!”
夏文渊厉声打断两人的争执,“既然回来了,要么坐下吃饭,要么就给我滚!”
夏文渊这话是朝着夏晚星说的。“吃饭?”
夏晚星觉得可笑,都这样了还让她坐下吃饭?真当她是个没有脾气的泥人吗?再说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好,吃饭?我让你们吃。”
说着,她直接上前一把掀翻了餐桌,顷刻间桌上的瓷器菜肴散落一地,满地的狼藉。“啊!”
夏晚晴和贺兰芝母女吓得尖叫着跑开。夏文渊则是直接一个巴掌就朝着夏晚星脸上扇去。“孽女,欠你的。”
夏晚星躲闪不及,只能惯性地闭上了眼睛,然而预想的疼痛却并没有落下,她睁开眼不解地望去,就看到一只修长的手臂横在她眼前,替她拦下了那一巴掌。她顺着那只手臂看过去,就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安司墨。他长身鹤立地站在那里仿若一个无以匹敌的王者。令所有人都愣住了。“夏总,她不是你能打的人。”
安司墨说着放开了夏文渊的手臂。极具威严的一句落下。众人才仿佛回过神来,纷纷看向这个突然而来的闯入者。“你是谁!我教训女儿轮得到你插手。”
夏文渊率先反应过来,质问道。闻言,安司墨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说道,“不巧,本人正是夏晚星的合法丈夫,原本是要称呼您一声岳父的,不过,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他的语气明明十分平静,却带着不可言喻的霸气。听到众人耳朵里,仿佛是一件多么遗憾的事似的。都愣在了那里,原来他就是夏晚星的合法丈夫。安司墨懒理众人惊愕的眼神,将夏晚星揽进怀中,柔声问道,“伤到你没有。”
他此时的柔声细语跟刚才的浑然霸气形成强烈的对比。夏晚星愣了愣才回过神来,“没有。”
安司墨这才放下心来。他扫向众人,最后停留在站在最后面的梁琦身上,眸子阴骘地眯起。梁琦被他看得浑身发抖,上次被打的伤至今还在疼着。“走,我们回家。”
安司墨说完揽着夏晚星转身就走,却是又想起什么,停下,目光凛冽地越过众人最终落在梁琦的身上,“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这件事还没完。”
话落,他揽着夏晚星走了出去。留下众人站在那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面面相觑。车里。安司墨坐在那里看着一声不吭的夏晚星。从夏家出来后,她就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双目无神,空洞没有聚焦,如同一个木头人似的。安司墨看着多少有些心疼,解开安全带将她揽进了怀里,轻声说道,“想哭就哭吧。”
夏晚星的确想哭的,可不知为什么她哭不出来。她明明很伤心的,在夏文渊那一巴掌快要落下的时候,她整颗心都是碎的。可是她就是哭不出来,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安司墨的怀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从他怀里离开,平静地说道,“走吧。”
闻言,安司墨点了点头,将车子开出去。回去的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车里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到。安司墨开着车时不时望向夏晚星,她的眉间似乎有解不开的郁结。他迟疑了一下,开口道,“我们去蜜月旅行吧。”
闻言,夏晚星一怔,愣愣地看向他。蜜月旅行?